奶奶生病住院，我爸出了20000，二伯出了50000，大伯一分没出！奶奶出院

奶奶生病住院，我爸出了 20000，二伯出了 50000，大伯一分没出！奶奶出院后，爷爷当即把我爸三兄弟叫回了家里！堂屋的八仙桌擦得锃亮，爷爷坐在上首的太师椅上，手里攥着旱烟袋，烟杆被捏得发白。奶奶靠在里屋的藤椅上，脸色还带着病后的苍白，眼神却直勾勾地盯着门口，等着三个儿子到齐。 下午三点，门轴吱呀一声，我爸先进来的，手里那袋软糕是奶奶爱吃的，塑料袋被他捏得发皱；二伯跟着跨进门，西装袖口沾着星星点点的机场灰，像是刚从哪个会议上抽出身；最后是大伯，在门口磨了半天才挪进来，手里攥着个塑料袋，边角都被汗浸得起毛了。 爷爷没看他们，旱烟袋在桌角“磕”了两下，烟灰簌簌落在青砖地上，像谁轻轻叹了口气。 “钱的事，你们自己说。”他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 “爸，大哥他……”二伯刚想说什么，大伯突然把塑料袋往桌上一摔。 塑料袋裂开个小口，几个药瓶骨碌碌滚出来，全是进口的降压药，标签被摩挲得发白，瓶底还沾着点床头柜的木屑。 “我这半年，住了三次院。”大伯的声音发颤，手背上还留着输液的针孔，“那五万，是我让二弟先垫的，想着医保报下来就还……” 我们都以为大伯是抠门，是怕掏钱——谁见过他枕头底下压着的病历本？谁知道他每月退休金刚够买三种药，连买菜都要挑打折的？ 爷爷攥着烟袋的手松了松，烟杆上的汗渍洇开一小片深色——他早知道。那天护士偷偷跟他说“3床有位家属匿名交了费”，他往大伯家打电话没人接，心里就咯噔一下。 里屋传来奶奶轻轻的咳嗽，藤椅的藤条跟着“吱呀”响，她盯着门口那么久，不是等儿子们算账，是怕他们为这点钱生了嫌隙。 二伯摸出手机，点开转账记录给我爸看，“你瞧，备注写着‘代大哥付’，我怕爸知道大哥生病着急，没敢说”——原来我们都在猜对方的心思，却忘了一家人最该说的是实话。 是不是每个家庭里，都藏着这样的“没说出口”？怕对方操心，怕自己没面子，结果把真心裹成了硬壳，一碰就碎。 后来每次家庭聚餐，爷爷都会把旱烟袋往桌上一放：“有事说出来，别让桌子替你们憋着。” 其实能做的很简单，把皱巴巴的心事摊开，像爷爷擦桌子那样，一点点擦，总能看见底下的暖。 夕阳从门框斜进来，照在八仙桌上，软糕的甜味混着旱烟的涩，在空气里慢慢融开。 爷爷把烟袋往腰间一别，“吃饭”——三个字，比任何道理都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