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9年,一叛徒来找柯麟看病,柯麟当即认出了叛徒,但他没露声色,不慌不忙地给叛

平蓝皮蛋 2025-12-18 13:34:42

1929年,一叛徒来找柯麟看病,柯麟当即认出了叛徒,但他没露声色,不慌不忙地给叛徒看完病,然后以取药为名,暗地里派人通知中央特科。 谁能想到,这位在诊室里温文尔雅的医生,手里握着的不仅是听诊器,还有守护革命的“手术刀”。柯麟打小在广东海丰长大,目睹过军阀混战的民不聊生,1924年考入广东公医大学后,受彭湃等革命志士影响,一头扎进了反帝反封建的浪潮。1926年他加入共产党时,就立下誓言:“医者救人身,革命救人心,两样我都要扛到底。”大革命失败后,白色恐怖笼罩全国,中央特科急需在上海、广州等地建立秘密联络点,柯麟的医生身份成了最好的掩护——诊室里的药香能掩盖秘密接头的气息,出诊的药箱能藏下情报和武器,就连听诊器的滴答声,都能成为传递暗号的节拍。 柯麟对叛徒的憎恶,刻在骨子里。1927年广州起义失败,他亲眼看着朝夕相处的战友因为叛徒出卖,被国民党军警围捕枪杀,鲜血染红了珠江边的石板路。从那以后,他每次坐诊都带着十二分警惕,把中央特科教的识别叛徒的技巧烂熟于心:看眼神是否闪烁、听言语是否矛盾、观举止是否慌张,这些细节在他眼里都成了“诊断”叛徒的“症状”。这次来的叛徒,原是中共江苏省委的交通员,半年前被捕后叛变,供出了3名地下党同志,柯麟在特科的秘密通报上见过他的照片,此刻那张脸就凑在眼前,呼吸间都带着谄媚又心虚的味道。 他一边用棉签轻轻按压叛徒的患处,一边漫不经心地问着病情,眼角的余光却在观察对方的神色——叛徒眼神闪烁,说话支支吾吾,时不时瞟向诊室门口,显然是在试探周围是否安全。柯麟心里冷笑,手上的动作却愈发沉稳:“你这是老毛病复发,得用特效药,我去后堂取,你稍等。”他故意放慢脚步,走到后堂时,对着正在配药的护士小陈使了个眼色,递过去一张写着“速报特科,叛徒在此”的小纸条——这张纸条是他早就备好的,用密写药水写在处方笺背面,小陈是特科培养的秘密交通员,一看手势就懂了意思。 小陈借口“去药房调药”,快步走出诊所,绕了三条街才找到特科的联络点。而柯麟回到诊室时,叛徒正焦躁地摆弄着衣角,见他回来,连忙追问:“医生,药好了吗?我还有事要办。”柯麟不动声色地把配好的“感冒药”递过去,语气平淡:“按时吃,三天后再来复诊,别熬夜劳累。”他心里清楚,这叛徒急于离开,大概率是要去汇报“安全情况”,可他不知道,自己已经走进了革命的“诊疗室”,等待他的将是正义的“手术”。 不到半小时,中央特科的行动队员就乔装成病人,陆续出现在诊所附近。柯麟借着给下一位病人看病的机会,悄悄拉开诊室的窗帘一角,给队员们递去“可以行动”的信号。当叛徒拿着药走出诊所,刚拐进小巷,就被早已埋伏好的队员当场制服。直到被押走时,叛徒还没反应过来,那个看似温和的医生,竟然是置他于死地的“猎手”。 柯麟的诊室,从来都是革命的秘密战场。他曾在手术台上为受伤的地下党取出子弹,用纱布裹住伤口的同时,也裹住了革命的火种;他曾借着出诊的名义,穿梭在上海的大街小巷,把情报藏在药瓶的夹层里,把武器塞进出诊箱的底层;他甚至在国民党军警的眼皮子底下,为被捕的同志传递消息,用医学术语作为暗号,让敌人无从察觉。这些年,他见过太多生离死别,战友的牺牲、叛徒的背叛,都没让他动摇过半分——因为他知道,自己的诊室连接着革命的命脉,多一分冷静,革命就多一分希望。 1929年的上海,每一步都可能踏入深渊。叛徒横行,特务密布,柯麟能在刀尖上行走多年,靠的不仅是机智勇敢,还有对革命的绝对忠诚。他把医生的严谨用到了地下工作中,每一次接头都反复确认暗号,每一次传递情报都做好多重备份,每一次面对危险都保持沉着冷静。他常说:“医生不能出错,革命更不能出错,一步踏错,就是无数人的鲜血。” 这位“红色医生”用一生践行了初心,后来他辗转澳门,在镜湖医院继续为革命秘密工作,掩护过无数同志脱险,培养了大批进步青年。1929年那个普通的午后,他在诊室里上演的“智取叛徒”,不过是他革命生涯中的一个缩影——医者仁心,革命者忠心,在他身上,这两种品质早已融为一体,成为照亮黑暗年代的一束光。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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