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朋友,患有肝癌,医生说最多两个月就不能存活,他一生气,死马当作活马医,回家吃草药,结果十多年都没死,这下他以为没事了。朋友叫老周,那年才三十五,在机床厂当技术员。拿到诊断书那天,他把片子揉成一团扔在医院走廊,对着穿白大褂的医生吼:"你们懂个屁!"转头就去山里找了个据说能治绝症的老中医,拎回半麻袋褐色药根,泡在酒坛里天天喝,喝得满嘴都是土腥味。 我有个朋友叫老周,那年三十五,在机床厂当技术员,手巧,厂里最老的那台车床经他一调就听话,可那天他捏着诊断书的手,抖得连钢笔都握不住。 医生说“肝癌晚期,最多俩月”,他突然笑了,把片子揉成纸团——纸角还沾着医院走廊的灰尘——狠狠砸在医生脚边:“你们懂个屁!”白大褂弯腰捡片子时,他已经噔噔噔跑了,背影像头被惹毛的公牛。 转天他揣着半个月工资进山,在半山腰找到那间挂着“妙手回春”木牌的土屋,老中医没把脉,就看了看他的舌苔,从里屋拖出半麻袋褐色药根,根须上还带着湿泥:“泡白酒,早晚各一口,喝到坛子见底。” 他把药根倒在厨房地上,挑拣的时候指甲缝里卡了草根的绿沫,洗了三遍都没洗掉,后来泡在五十斤的酒坛里,坛口用塑料布扎紧,每天下班回家,先拧开酒坛盖子,深吸一口混着土腥和酒气的味道,然后仰头灌一大口,药渣卡在喉咙里就用力咳,咳完继续喝,坛底的药根泡得发胀,像泡烂的木头。 第一个月,肝区的疼真的轻了;第三个月,他能骑着自行车去厂里上班了;半年后复查,医生看着片子愣半天,说“肿瘤缩小了”,他哼一声,觉得是医生怕了,回家把剩下的西药全扔了垃圾桶。 就这么过了十年,酒坛换了三个,药根喝了多少麻袋记不清,他从三十五到四十五,机床厂黄了,自己开了个修农机的小店,日子过得像模像样,有天他擦酒坛,发现坛底的药根早就泡成了灰黑色,笑着跟媳妇说:“你看,当年那帮医生要是看见,不得把眼镜跌了?” 他开始不喝药了,觉得自己是“抗癌英雄”,朋友聚餐还敢喝两杯白酒,说“草药把底子养好了,没事”,可谁能想到呢?去年冬天,他修拖拉机时蹲太久,站起来突然头晕,肝区那熟悉的钝痛又回来了,比当年更狠。 去医院检查,医生说不是复发,是长期喝酒伤了肝,可他听不进去,他只信那半麻袋药根,信自己跟死神叫板的狠劲,偷偷跟我说:“肯定是今年药喝少了,得再进山找老中医。” 其实后来医生偷偷告诉我,当年的诊断可能有误差——不是晚期,是良性肿瘤合并感染,可这话我没敢跟他说,他吼“你们懂个屁”的时候,或许不是不信医生,是怕——怕三十五岁就扔下老婆孩子,怕机床还没调好就再也摸不到扳手,所以才把所有赌注压在那坛土腥味的酒里;活下来后,那份怕变成了骄傲,骄傲到忘了身体从来不是铁打的。 现在他又开始喝药了,还是那些褐色药根,只是酒坛换成了玻璃的,能看见里面的药渣沉在底,像他这些年没说出口的后怕。 那天我去看他,他灌了口药酒,咂咂嘴:“还是这土腥味,踏实。”阳光从窗户照进来,在他鬓角的白头发上晃,他低头拧酒坛盖子,手上的老茧蹭过玻璃,映出坛里晃悠的药根,像极了当年他扔在医院走廊的那张片子——被揉皱了,却没碎。
6种食物被证实“促癌”,别再喂垮你的身体!我们总说“民以食为天”,可你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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