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炸馆”事件发生后，克林顿向中国道歉，李肇星说“你得写下来”。克林顿说“你承诺别把我写道歉信这事捅出去，我就写”。李肇星说“行”。结果没几天就被美国自家小报泄露出去。 1999年的那个初夏，全世界的目光都聚焦在一本白色的吊唁簿上，这本看似普通的册子，成为了中美博弈的风暴眼，也见证了那个年代中国外交官在这场至暗时刻里挺直的脊梁，事情的导火索是那个令国人刻骨铭心的夜晚。 北约的B-2隐形轰炸机划破夜空，用五枚精确制导炸弹悍然轰碎了贝尔格莱德的宁静，也轰碎了外交豁免的底线，邵云环、许杏虎、朱颖三位同胞的生命永远定格，废墟上的血迹点燃了13亿中国人的怒火。 面对这种赤裸裸的暴行，美国人最开始给出的理由简直是在侮辱世界的智商“误炸”原因竟然是“用了一份旧地图”既然能把最顶尖的科技和最荒唐的理由混为一谈，那就别怪中国把事情做绝。 时任驻美大使李肇星成了这场风暴中的“铁闸”在美国人还试图用轻飘飘的解释蒙混过关时，他已经在电视节目上把美国媒体怼得哑口无言，面对主持人关于“如何保护在华外交官安全”的荒唐提问，李肇星的反问如刀锋般锐利。 在这个时候，难道不应该先讨论为什么三枚导弹能从不同角度精准钻进中国大使馆吗，更绝的是那一幕“后门”事件，美国国务卿奥尔布赖特深夜想来使馆“灭火”完事儿后看着外面群情激愤的抗议人群心生怯意，想走后门溜走。 李肇星当场封死了她的退路，一句“在中国使馆，没有后门”硬是逼着这位美方高官从正门面对所有的愤怒，这就是那时候的中国外交，实力或许还有差距，但气节一分都不少，但是真正的重头戏是在1999年5月13日的白宫。 为了给三位烈士讨回公道，李肇星带着刘晓明、何亚非走进了椭圆形办公室，他们手里什么都没拿，唯独捧着那本吊唁簿，这是李肇星布下的一个局，一个关乎国家尊严的死局，克林顿总统显然只想走个过场，嘴上说着漂亮话，表达着对遇难者的“哀悼”和“歉意”。 如果换做别人，可能也就接受了这个台阶，但李肇星没有，他甚至不想给克林顿任何回旋的余地，当克林顿以为谈话即将结束，李肇星突然把吊唁簿推到了这位权势滔天的总统面前，“总统先生，口说无凭，中国人讲究白纸黑字，请您把刚才的道歉写下来”。 那一刻，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克林顿瞬间陷入了极度的被动，他心里跟明镜似的：只要这笔落下去了，国内那帮政敌绝对会咬死他，骂他对中国“软弱”、“屈服”在这个拥有世界最强武力的国家，总统向别国低头写书面道歉，这是不可想象的政治风险。 但如果不写呢，对面坐着的三位中国外交官神色冷峻，甚至透着一种“写不完别想走”的决绝，最终，克林顿扛不住这股压力，他选择了妥协，但他还想再捞回一点面子，在动笔之前，这位美国总统竟然和李肇星搞起了一场“地下交易”。 他压低声音，提出了一个近乎哀求的交换条件：写可以，但中方必须承诺保密，绝不能把这个书面道歉散播出去，更不能见报，为了拿到这份沉甸甸的公道，也为了不让烈士家属失望，李肇星点头答应了这个条件。 这本身就是一场关于尊严的置换，只要道歉是真的，形式上的风光可以暂时压后，于是历史性的一刻诞生了，克林顿提起笔，在这本为中国烈士准备的吊唁簿上，一笔一划地写下了那句沉重的话：“对死难者表示深切地哀悼，对其家属和中国人民表示真诚的歉意”。 签上名，合上本子，还要强颜欢笑地和李肇星合影，对于中方来说，这是一次惨胜后的慰藉，对于克林顿来说，这更像是一次终于结束的噩梦，李肇星是个守信的人，回到大使馆后，中方对这个细节守口如瓶。 这毕竟是大国承诺，无论多么愤怒，基本的契约精神咱还得有，可讽刺的是，最大的笑话居然出在美国人自己身上，还没过几天，那个曾经千叮咛万嘱咐要保密的克林顿，就被自家的媒体卖了个底朝天。 不知道是白宫出了内鬼，还是美国媒体的神通广大，这封被克林顿视作“最高机密”的道歉信，竟然连文带图地登上了美国报纸的头版头条，一时间，整个美国舆论炸了锅，各种嘲讽铺天盖地。 有媒体极其刻薄地评论，说克林顿被中国大使逼得像个犯错的小学生在写检讨，甚至还有小报挖苦道，看克林顿这低声下气的样子，“这哪是写道歉信，这简直是在写入党申请书，他是不是想加入中国共产党”。 美国总统费尽心机想保住的那点“面子”最终被自己国家的报纸撕得粉碎，他试图隐藏的“软弱”反而因为这种掩耳盗铃的行为被无限放大，成了那一年国际外交界最大的黑色幽默，在这场交锋中，李肇星守住了中国的承诺，也守住了烈士的尊严。 而那个企图用“旧地图”搪塞世界、企图用“秘密协议”掩盖软弱的霸权大国，最终只留下了一个言而无信、进退失据的背影，那本吊唁簿上的白纸黑字，不仅记录了歉意，更记录了中国人不可欺辱的骨气。 信息来源：李肇星回顾任驻美大使生涯:逼克林顿写道歉词——大众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