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0年,恩施军分区司令员王定烈乘车去剿匪,途中得知参谋在出发前打了电话,感觉

好小鱼 2025-12-18 19:50:49

1950年,恩施军分区司令员王定烈乘车去剿匪,途中得知参谋在出发前打了电话,感觉不对劲,下令原路返回。第二天,侦察科长说:“昨天幸亏回来了,一股土匪在半路埋伏,要伏击你。” 这位15岁从四川宣汉农民家庭走出的红军战士,经历过长征时雪山草地的伤寒高烧,扛过百团大战的枪林弹雨,此刻站在恩施七山二水一分田的地图前,手指重重戳在来凤县的位置——那里盘踞着瞿波平匪部,区公所焦黑的木梁上还挂着半幅被烧残的布告。 四十多股上万匪帮把溶洞暗堡连成迷宫,机枪藏在百米深的崖缝里。王定烈没听副司令“稳扎稳打”的劝,把部队拆成营连排,重火器架在山尖当支点,尖刀班像楔子扎进密林。 为何一次电话就能扭转战局?那天返回司令部后,裸露的电话线在风中晃悠,王定烈盯着接线员躲闪的眼神,突然拍了桌子。银元买通的接线员供出匪首窃听的秘密,他反倒笑了——这现成的“顺风耳”不用白不用。 故意让通讯兵在电话里扯着嗓子喊“主力明早从青龙寨进山”,匪探在茶楼里掐着指头算人数,回报“至少五六千大军”。第二天拂晓,黑虎崖方向传来爆炸声,真正的尖刀班正顺着藤蔓往下吊炸药包,瞿波平的老巢被炸得碎石乱飞。 有人说对付悍匪只能硬碰硬,但王定烈却在俘虏营里摆开了算盘——带枪自首的发路费,检举匪首的安排修路挣工分,连缴获的粮食都要让老乡过秤后留下字条。当五连战士把一布袋米钱放在空米缸里时,躲在门后的大娘悄悄塞过来一张手绘的匪巢地图。 来凤县的谷地成了匪帮的坟墓。通讯员在电话里“发愁”:“人手不够,只能往东退三十里。”两千多匪徒举着刀枪挤在谷底等“肥肉”,却不知王定烈的部队早已趴在两侧山岗,迫击炮的火光划破晨雾时,机枪子弹像割麦子似的扫过人群。 十四个月里,部队在三千多米的齐岳山踩出雪窝,在神农架密林中嚼着野果追匪。有战士饿得啃树皮,王定烈就把自己的马杀了分肉;老乡送来的茶叶,他让炊事班煮成大锅茶,每个班分一瓢。 1951年春,板桥镇最后一股土匪举着白旗走出溶洞时,恩施的集市又飘起了油香。茶园里采茶的姑娘哼着山歌,夜里挑灯纺线的窗户亮到后半夜,学校操场上,孩子们把“剿匪安民”的匾额擦得锃亮。 当年老鹰嘴悬崖边那挺机枪的位置,如今长满了映山红。王定烈后来常说:“打仗靠的不是枪多,是老百姓的心——你把米钱放在灶台上,他们就敢把匪巢画在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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