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门邻居愁坏啦!他家儿子国庆节要结婚了,女方父母开条件:彩礼6.6万,三金3万,

凯语乐天派 2025-12-19 09:30:26

对门邻居愁坏啦!他家儿子国庆节要结婚了,女方父母开条件:彩礼6.6万,三金3万,口口声声说普通家庭一切从简,却还要20万左右全款车和80万全款房。邻居大叔这几天总在楼下抽烟,烟灰缸里的烟蒂堆成了小山。他退休前在机械厂当工人,一辈子攒下的钱,加上给儿子准备的首付,拢共也就五十多万。 楼下花坛边的石凳上,又蹲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军绿色外套袖口磨得起了毛,手里夹着的烟燃到了滤嘴,烫得他手一抖,烟灰簌簌落在洗得发白的工装裤上。 张叔,退休前在巷尾那家机械厂干了三十年,车床转得比自家闹钟还准,手上老茧厚得能磨平砂纸,却没磨平儿子结婚这事带来的坎。 国庆节前一周,儿子带着女朋友丽丽上门,丽丽妈坐在沙发上,嗑着瓜子说“普通家庭,一切从简”,末了话锋一转:彩礼6万6,图个顺;三金3万,不能少;车得全款20万左右的,不然没面子;房要80万全款的,写俩孩子名——她顿了顿,扫了眼张叔家斑驳的墙皮,“这都是最基本的,不能委屈了丽丽。” 张叔当时手里的扳手“哐当”掉在地上,脑子里嗡嗡响,像车间里那台老冲床突然没了刹车,所有数字搅成一团——6.6加3是9.6,车20万,房80万,加起来109.6万,而他存折上那串数字,加上给儿子攒的首付,数来数去就53万,连零头都不够。 一辈子攒下的辛苦钱,难道连儿子娶媳妇的门槛都够不着吗? 这几天他总在楼下待到深夜,石凳旁的花坛沿上,烟灰缸里的烟蒂堆得像座小坟,有的还带着没掐灭的火星,风一吹,明明灭灭。 我下楼扔垃圾时递过去一瓶水,他摆摆手,从兜里摸出皱巴巴的烟盒,“姑娘,你说现在娶个媳妇,咋比我当年造台机床还难?” “当年我娶你婶,就两床被子,一台缝纫机,你婶还倒贴了个暖水瓶。”他咳了两声,“丽丽是个好姑娘,可她妈……” 话没说完,楼洞里跑出个身影,是张叔儿子小张,红着眼圈:“爸,我跟丽丽说了,要不这婚不结了,咱们不受这委屈!” 张叔猛地站起来,烟蒂掉在地上,用脚碾了碾,“胡说!你娶媳妇,爸连个窝都给你搭不起?”他声音发颤,眼眶却红得厉害,“爸再去跟老同事借借,厂里那批旧机床零件,说不定还能卖点钱……” 小张突然抱住他,“爸,我不要车不要房了,咱们就付个首付,我跟丽丽一起还贷款,行不行?” 后来听丽丽妈跟小区阿姨聊天,才知道她弟弟去年做生意赔了钱,外面欠着二十多万债,彩礼和车房其实是想给弟弟填窟窿——这理由听着荒唐,却也是压在另一个家庭身上的山。 张叔那五十多万,是他每个月省吃俭用攒的:买菜专挑傍晚打折的,土豆发芽了剜掉接着吃;衣服穿到袖口磨破,让老伴补块补丁继续穿;连厂里发的劳保鞋,鞋底磨穿了都要粘两层胶底,说“还能走”。 可这些省下来的钱,在“彩礼”“车房”面前,像车间里散落的铁屑,轻飘飘的,拼不成一块能用的料。 昨天傍晚,我看见小张蹲在张叔旁边,手里捏着张银行卡,“爸,这是我这几年攒的5万,不够的话,我把公积金取出来,再不行……” 张叔没接卡,只是拍了拍儿子的背,“不急,爸再想想。” 今早再看楼下,石凳空着,烟灰缸里的烟蒂少了些,花坛里多了束野菊,沾着露水,黄灿灿的。 听小张说,丽丽偷偷找她妈谈了,说“彩礼三金可以少,车房我们自己奋斗”,丽丽妈虽没松口,却没再提“必须全款”的话。 张叔大概是去厂里了,说不定真要去问问那些旧零件——他这辈子没跟人低过头,却愿意为儿子弯下腰。 楼道里遇见时,他手里提着个塑料袋,装着刚买的排骨,“给小张补补,这孩子最近总熬夜加班。” 晨光落在他鬓角的白霜上,倒有了点暖融融的意思。 原来当爹的,就是这样啊——自己扛着山,却想给孩子铺条平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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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列表

花姨

花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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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2-19 11:05

养大儿子还要帮女方家填坑,别娶了。娶一个祖宗回来了还要供着

凯语乐天派

凯语乐天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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