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位年入七百万的前同事,昨天到我这儿来跟我聊天,他跟我分享了一些怎么快速积累第一桶金的秘密,我突然恍然大悟!很多人卡在第一桶金前,不是没能力,是眼睛长在了天上。总盯着风口、大项目,觉得几百几千的小钱不值当。他不。 昨天下午三点,他推开我办公室门时,我正对着电脑发呆。还是老样子,穿件洗得起球的灰色卫衣,头发比上次见时更白了几根,手里却攥着个掉漆的不锈钢保温杯——那是我们当年一起在互联网公司加班时,行政部发的十周年纪念款,杯身上的logo早磨没了,他居然还在用。 我们隔着办公桌坐下,他拧开保温杯喝了口,水汽混着茶味飘过来,是他以前总泡的那种廉价茉莉花茶。先扯了几句孩子上学的事,他女儿和我儿子同校,上次家长会还碰到过,只是那会儿我没好意思问,年入七百万的人怎么会亲自来开家长会。 他突然转了话题,手指无意识地在杯沿划圈:“你还记得十年前,咱们部门楼下那个打印店吗?”我愣了愣,怎么不记得,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阿姨,总抱怨现在年轻人都在线上打印,店里一天赚不到两百块。他笑了,露出两颗虎牙,还是当年那副没心没肺的样子:“我那会儿每天下班绕过去,帮她接线上订单,一张提成五毛,每天多赚三十块。” 我差点把刚喝的水喷出来。年入七百万的人,居然跟我聊五毛的提成?他像是看穿我心思,把保温杯往桌上一顿,茶渍在杯底洇开个浅褐色的圈:“你以为我第一桶金哪来的?就是这些五毛、一块攒的。” 他说这话时,窗外的阳光正好斜照在他手背上,那只手关节处有道浅疤——是当年帮打印店搬打印机时被铁皮划的,我当时还笑他傻,为了五十块搬运费弄伤手。他没理会,从兜里摸出手机,翻开备忘录,里面记着密密麻麻的条目:“上周帮对门邻居修水管,换了个密封圈,收了八十;前天在小区群卖闲置的婴儿车,原价八百买的,用了半年,卖了两百二;就连现在,我车上还放着三台二手投影仪,周末去大学城摆摊,租给学生社团做路演,一小时五十。” 我盯着那些字,突然想起去年同学聚会,有人问他怎么赚第一桶金,他只含糊说“运气好”,当时大家都以为他藏私,现在才明白,不是藏,是说出来没人信——谁会相信年入七百万的秘密,藏在五毛、八十、两百二里? 他合上手机,指节敲了敲桌面:“很多人卡在第一桶金前,不是没能力,是把‘赚钱’和‘暴富’画了等号。”他顿了顿,眼睛亮起来,像当年在会议室里跟我们讲方案时那样:“总觉得几百几千的进账不够‘体面’,非要等一个能让自己‘一步登天’的机会,可机会哪会等你?它藏在你看不起的五毛里,躲在你觉得麻烦的八十里,就看你愿不愿意弯腰去捡。” 我想起自己去年,有个朋友找我做个小设计,就两页宣传册,开价八百,我嫌钱少,推说没时间。后来听说他找了个刚毕业的学生,学生做得认真,朋友又介绍了三个客户,现在那学生靠接这种“小钱”单,已经开了个小工作室。原来不是钱小,是我把“体面”看得太重,重到看不见脚边的碎银子。 他要走时,我才发现他卫衣袖口磨破了个洞,露出里面洗得发白的秋衣。我指着他保温杯:“这杯子该换了吧?”他哈哈笑,把杯子塞回包里:“换它干嘛?保温着呢。” 门关上的瞬间,我盯着桌上他落下的一张便签,上面是他刚写的:“赚钱就像攒拼图,别总想着找最大的那块,先把手里的小碎片拼起来,拼着拼着,图就出来了。”阳光照在便签上,字里行间的茶渍,和他保温杯底的那个圈,慢慢重合在了一起。
原来生活中有这么多保命的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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