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4年,八路军干部陈克被俘,临刑前,一名“汉奸”自告奋勇充当行刑人,两声枪响后,陈克倒在了血泊里,可没想到不久后,他却在监狱外的乱葬岗苏醒了过来。 陈克是晋冀鲁豫边区的武工队队长,那年刚满26岁,他带着队员在敌后摸爬滚打,端炮楼、截粮车,把日伪军搅得鸡犬不宁。这次是因为叛徒出卖,他在护送伤员转移时,陷入了日军的包围圈,激战中腿部中弹,这才没能突围成功。被俘后,日军对他严刑拷打,逼他说出武工队的藏身之处和联络暗号,烙铁烫过他的肩膀,竹签钉进过他的指尖,他愣是咬着牙没吐出一个字。日军见硬的不行,又来软的,许诺高官厚禄,陈克只是冷笑,转头啐了审讯官一脸唾沫。无计可施的日军,最终决定公开处决他,杀一儆百,震慑敌后的抗日力量。 行刑那天,刑场就设在镇子东头的空地上,周围架着机枪,荷枪实弹的日伪军把场子围得水泄不通。陈克被五花大绑地押上台,他看着台下密密麻麻的百姓,挺直了腰杆,扯开嗓子喊抗日口号。日军小队长气得哇哇叫,当场就想下令开枪。就在这时,人群里挤出一个人,穿着一身伪军的黄皮,点头哈腰地凑到小队长跟前,说自己愿意来当这个行刑人。这人是镇上维持会的干事,名叫王海,平日里跟着日军鞍前马后,乡亲们都恨得牙痒痒,背地里都骂他是铁杆汉奸。日军小队长正愁没人敢动手,见王海主动请缨,立马拍板同意,还赏了他一支驳壳枪。 王海接过枪,走到陈克面前,眼神里闪过一丝旁人看不懂的复杂。他举起枪,对准陈克的胸口,手却微微发颤。陈克以为他是害怕,瞪着他骂,汉奸,动手吧,老子二十年后还是条好汉。王海没说话,只是深吸一口气,扣动了扳机。“砰!砰!”两声枪响,陈克只觉得胸口一热,随即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日军小队长走上前,踢了踢陈克的身体,见他一动不动,这才满意地带着人撤走。王海低着头,跟在队伍后面,没人注意到他转身时,悄悄往陈克的“尸体”旁塞了个小布包。 当天夜里,月黑风高,乱葬岗上阴风阵阵。陈克是被胸口的剧痛疼醒的,他睁开眼,四周一片漆黑,全是腐烂的尸体散发的臭味。他想动,却发现浑身使不上劲,低头摸向胸口,才发现伤口处缠着布条,还敷着草药。那两枪根本没打中心脏,只是擦着肋骨打穿了皮肉,子弹都被提前处理过,威力不大,刚好能制造出死亡的假象。他猛地想起行刑时王海的眼神,那哪里是汉奸的谄媚,分明是藏着紧张和急切。他又摸了摸身边,摸到了那个小布包,里面是几块干粮和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往东走,三里外有接应。 陈克这才明白,王海根本不是什么汉奸,他是八路军安插在敌人内部的卧底。王海出身贫苦,全家都死在日军的扫荡中,他为了报仇,主动申请潜伏,忍辱负重,在伪军和日军眼皮子底下搜集情报,好几次都在关键时刻,给武工队传递了重要消息。这次陈克被俘,王海急得团团转,他知道日军处决人的手段有多狠,要是换了别人行刑,陈克必死无疑。他只能冒险主动请缨,借着行刑的机会,故意打偏,又在夜里悄悄跑到乱葬岗,给陈克包扎伤口,留下干粮和指引。 陈克强撑着身体,咬着牙往东走,一路上忍着伤口的疼痛,不敢停留。走到三里外的破庙,果然见到了接应的武工队员。大家见到陈克还活着,又惊又喜,抱着他哭成一团。陈克把王海的事说了一遍,队员们这才知道,那个被他们骂了无数次的“汉奸”,竟是个深藏不露的英雄。后来,王海继续潜伏,直到抗战胜利,他才恢复了身份。没人知道,那些年他顶着汉奸的骂名,心里憋着多少委屈,又冒着多大的风险。 陈克伤愈后,又带着武工队活跃在敌后,他常常跟队员们说,判断一个人,不能只看表面,那些在黑暗里默默坚守的人,才是真正的勇士。王海的两枪,打的不是同胞的胸膛,而是侵略者的阴谋,那一枪枪里,藏着的是一个中国人的忠肝义胆。 在那个烽火连天的年代,有太多像王海这样的人,他们隐姓埋名,忍辱负重,用自己的方式和敌人周旋。他们没有站在阳光下喊口号的机会,却在最黑暗的角落里,为抗日的胜利拼尽了力气。这份无声的坚守,不比战场上的冲锋逊色分毫,同样值得我们永远铭记。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