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高邮解放。十几名地下党被拖出去枪毙,组织认定他们已牺牲,谁知,几天后

阿皮历史库 2025-12-20 10:02:42

1949年,高邮解放。十几名地下党被拖出去枪毙,组织认定他们已牺牲,谁知,几天后,却发现大家竟然都活着。     解放战争期间,高邮牺牲同志之多,在苏中各县中名列前茅,相应的,高邮以烈士命名的镇、村、组之多,在苏中各县中也首屈一指。     不过,也有这么一批“奇迹般”活下来的地下党员同志。     当时国民党政权濒临崩溃,驻守高邮的国民党268团如惊弓之鸟,对抓捕的地下党员加紧迫害。     被关押的十几名地下党员中,有负责统筹联络的核心人物黄益民,有擅长文书工作的知识分子于哲人,有年仅22岁的女交通员高春兰,还有发动工人运动的吴克春。     他们早已做好了为革命献身的准备,但更渴望能活着看到解放的那一天,于是悄悄策划了一场越狱。     几人分工明确,黄益民负责整体指挥,身强力壮的郭广富计划带领大家抢占监狱大门,于哲人则负责联络其他牢房的进步人士。     可就在行动启动的前一夜,监狱突然戒严,严刑拷打也接踵而至,鞭子抽、烙铁烫,敌人用尽了酷刑,却没能从他们口中撬出任何秘密,反倒在审讯中意外揪出了叛徒柳家兆。     柳家兆原本是地下党的外围成员,负责传递简单情报,被捕后起初还能坚守底线,可在敌人的威逼利诱下最终动摇。     他不仅供出了自己知晓的所有联络点,还把越狱计划和盘托出,只为换取所谓的“宽大处理”。     越狱计划失败后,黄益民等人被转移到更阴暗狭小的重刑区。     没过多久,十几人因“通共叛乱”罪名被判处死刑,立即执行。     执行“枪决”的那天中午,国民党士兵走进重刑区,命令他们戴上手铐脚镣跟着走。     按照高邮监狱的惯例,死刑犯都被押往东门的大窑墩荒滩处决,可这次士兵们却带着他们一路向西,朝着268团的团部走去。     黄益民心里满是疑惑,他常年在高邮活动,对城内路线了如指掌,团部根本不是行刑的地方。     到了团部,他们见到了268团团长张我疆。     这位身材高大的国民党军官没有多余的废话,只留下一句“共军快打进来了,你们跟我们撤退,谁敢跑当场枪毙”,就命令士兵解开他们的脚镣,将他们反绑双手,纳入了撤退队伍。     撤退队伍人数不多,除了张我疆和几十名士兵,就是黄益民等十几名地下党。     他们没有足够的粮食和药品,只能靠沿途搜刮村民的食物勉强果腹,为了躲避解放军的追击,只能夜里行军、白天躲在树林或废弃房屋里休息。     高春兰本就因严刑拷打身体虚弱,加上连日的饥饿劳累,走到离高邮城二十多里的一个村庄时再也支撑不住,瘫倒在路边,朝着押解士兵高声喊出自己撑不住了,让他们干脆枪毙了自己。     两名士兵立刻架起高春兰走向路旁洼地,紧接着两声枪响传来。     队伍里的同志全都绷紧了神经,低下头默默为她送别。     可没人注意到,枪响之后并没有士兵回来报告“处决情况”,队伍只是稍作停顿就继续前进。     深夜时分,吴克春也因体力耗尽倒在路上,同样被士兵拖离队伍,又是两声枪响传来。     接连两起“处决”让队伍里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大家都以为这两位战友已经牺牲。     行军第三天夜里,队伍抵达一个叫张家庄的小村子,黄益民等人被推进一间漆黑的破屋,地上只有一些干草和破陶罐。     士兵们解开他们的手铐后就转身离开,锁上了房门。     就在大家茫然无措时,张我疆走了进来,这次他没穿军服,也没带枪,只穿了一身普通便装。     他借着月光看了看众人,长长叹了口气,说出了自己的决定。     原来南京方面早已无法给他们提供补给,继续南逃也是死路一条,而他当兵本是为了保家卫国,不是为了打内战、杀无辜之人,他敬佩这些地下党为老百姓奋斗。     第二天一早,黄益民等人醒来时,发现房门大开,屋外的士兵早已不见踪影。     他们在村子里找了些食物稍作休整,就迫不及待地开始寻找地下党组织。     辗转几天后,他们终于在高邮城外的秘密联络点找到了接应的同志,当联络点负责人看到他们时,惊讶得说不出话,半晌才反应过来,原来组织早已为他们举行了追悼会。     又过了几天,他们竟然在联络点附近遇到了高春兰和吴克春。     直到这时,所有人才弄清了全部真相。     原来那几声枪响根本不是处决,而是张我疆精心策划的“放生信号”,士兵们只是朝天放空枪,目的就是掩人耳目,应付上级的检查。     高春兰和吴克春被拖走后,都被张我疆安排的人悄悄放走,只是两人与大部队失去了联系,只能各自摸索着寻找组织。     高邮解放后,那些从监狱中奇迹生还的地下党员们重新投身建设工作,他们中的许多人后来成为地方骨干,而那位设计“假枪毙”的国民党团长张我疆,也因为这段特殊经历而得到了特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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