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打了我一耳光，我说你再打我一下试试，婆婆二话没说又凶狠的打了我一下。我当时整

婆婆打了我一耳光，我说你再打我一下试试，婆婆二话没说又凶狠的打了我一下。我当时整个人都懵了，眼泪瞬间就涌了出来。这咋个回事嘛？凭啥子打我嘛？我把孩子抱回房间，穿着的拖鞋换成了运动鞋。 和婆婆同住三年，锅碗瓢盆的磕碰没断过，但从没红过脸——直到那天中午，她端着刚炒好的青菜从厨房出来，围裙上还沾着星星点点的油花。 我正弯腰给孩子捡掉在地上的积木，后脑勺突然挨了一下脆响，是她的手掌——声音太响，孩子吓得“哇”地哭出来。 我捂着头直起身，血往脑门上涌，盯着她发红的眼睛问：“你再打我一下试试？” 她没说话，举着的手又落下来，比刚才更重，指节都蹭到我耳朵根。 我整个人僵在原地，耳朵里像塞了团棉花，嗡嗡响，眼泪根本忍不住，顺着下巴滴在孩子的小手背上——他还在哭，抓着我的衣角发抖。 这到底是为什么？早上还一起在菜市场挑萝卜，她还夸我选的嫩，怎么转眼就动了手？ 我没敢再说话，抱起孩子往卧室走，脚下的棉拖鞋踩在地板上，软塌塌的，像踩在棉花上——每一步都发飘。 关上门的瞬间，我把孩子放在床上，转身蹲在鞋柜前，手指抠着棉拖鞋的后跟往下扒，换成了那双白色的运动鞋——鞋带是上周刚系好的，紧实地勒着脚踝。 后来才知道，她那天早上跟小区阿姨吵架，回来又发现洗衣机坏了，憋着的火没处发——可这就能成为动手的理由吗？ 事实是她动手打了我两次；推断是长期压抑的情绪找到了出口，而我成了那个靶子；影响是我再也没法像以前那样，笑着接过她递来的碗筷。 那天下午，我抱着孩子坐在床边，直到天黑都没出去。 有些裂痕一旦有了，就像摔碎的碗，拼起来也有缝。 遇到情绪失控的人，先保护好自己和孩子，别用“再试一次”赌对方的理智——赌输了，疼的是自己。 后来想起那天，最先记起的不是耳光的疼，是她围裙上的油花，和我运动鞋踩在地板上，硬邦邦的声响——原来心冷了，连脚步声都变了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