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个女同学今年 48 岁,春天查出来胰腺癌晚期,她家条件好,去上海治疗的,到现在花了 22w。上周同学群里有人说她从上海回来了,不是治好了,是医生说剩下的时间该怎么舒服怎么过。消息在群里挂了半天,没人敢接话。 上周三下午,同学群突然弹出条消息,是班长发的:“李梅从上海回来了。” 48岁的人,去年同学聚会还穿米白色风衣,笑起来眼角有细纹,总说“我女儿都上大学了,总算能歇口气”。 春天体检,一张胰腺癌晚期的诊断书砸下来,她家条件好,先生立刻带着去了上海,靶向药、免疫治疗,两个月花了22万——账户流水上的数字,后来听她先生说,是想换多一天的时间。 那天聚会她带的桂花糕,甜香还沾在记忆里,现在群里的消息却像块冰,沉在对话框最底下:“不是治好了,医生说剩下的时间该怎么舒服怎么过。” 消息挂了三个小时,从下午两点到五点,群里五十多个人,头像亮着的,暗着的,没人敢敲下一个字。 你说,我们到底在怕什么?怕戳破那层“还有希望”的窗户纸,还是怕承认,有些告别就是这么突然? 想起以前她总在群里发女儿的照片,说“这孩子挑食,就爱吃我做的红烧肉”,现在连句“回来想吃什么,我们给你带”都不敢说——怕那句“舒服过”,在她听来是可怜,在我们说出口,是心虚。 没人接话不是冷漠,是我们这些奔五的人,突然发现“改天聚聚”“注意身体”这些客套话,在“剩下的时间”面前,轻得像张纸。 后来还是老班长私下发了条朋友圈,没提病,只说“春天借你的那本《山茶文具店》,等你好了还我”,下面评论区,同学群里的人一个接一个点赞,没人说话。 短期看,群里还是安静的,像被按了暂停键;长期想,或许我们都该明白,生命里最该着急的,从来不是没赚够的钱,没升的职,而是那个你总说“有空再联系”的人,可能真的等不起下一个春天了。 当下能做的,其实很简单:给手机里躺了半年的对话框发句“最近好吗”,给爸妈打个电话说“明天回家吃饭”,别等“来不及”三个字,变成心里的刺。 现在群里的消息还在,往上滑能看见去年她发的樱花照片,配文“上海的樱花开了,真好看”;往下滑,是一片灰色的头像,和没说完的话。 原来成年人的告别,有时连句“再见”都攒不出勇气,只能让对话框里的消息,像她留在世上的时间,悄悄往下沉,沉进每个人心里,变成一声没敢说出口的叹息。
我有个女同学今年48岁,春天查出来胰腺癌晚期,她家条件好,去上海治疗的,到现
优雅青山
2025-12-20 18:09: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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