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8年,一个地主带着家人跑了,给地主干活的长工住进了他的房子,谁知后院树洞的一把钥匙,却再次改变了长工的生活! 1948年秋,淮河北部的西河村,解放军的炮声越来越近,村里的地主周扒皮跑了。 周扒皮跑得匆忙,带走了小老婆和金银细软,却把那座前后两进的大宅院留下了,对于给周家当了十五年长工的王春来说,这座宅院复杂得很,既是他青春的见证,也是他所有苦难的根源。 农会派王春看守这座空荡荡的院子,三十岁的王春,家徒四壁,媳妇都说不上,他的人生,早就被周扒皮这样的人敲死了,他漫步在院子里,抚摸着那两棵百年老槐树粗糙的树皮,无意间,他在一个树洞中,摸到了一个油布包。 打开一看,是七把铜钥匙,一把个头最大,刻着周府二字,那是周扒皮摆在明面上的威风,另外六把大小不一,齿痕磨得厉害像是经常在见不得光的地方使用,王春想起周扒皮总锁着后院那间柴房,还骗人说里面是过冬的木料。 王春的心跳得厉害,他拿着那串钥匙,试了最短的一把,咔嚓一声那把锁了无数秘密的铁锁,应声而开,柴房里没有木料,只有几只积满灰尘的大箱子,王春颤抖着手打开,瞬间,一股寒气从脚底冲上天灵盖,里面全是账册、地契和信件。 那账册,记录了近二十年的罪恶,“王二柱借谷三斗,利滚利折田半亩”“李寡妇押房契,月息三分,一笔一笔,都是村民们的血汗,王春终于明白,自己从十四五岁干到三十,为何两手空空。 地契更吓人,全是村里人的名字,现在都成了周家的私人财产,而那些信件,随便打开了一信件居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不法勾当,全是周扒皮与国民党县党部官员的勾当,白纸黑字写着“秋收后送五百大洋,保长亭保案不追”。 原来,剥削他的不只是一个地主,而是一张巨大的官商勾结的网,王春没有丝毫犹豫,他抱着这些东西,连夜报告了农会,很快,民兵来了,将柴房团团围住,这些冰冷的纸张,成了西河村迎来光明的铁证。 工作队进村后,这些账册和地契,让二十多户农民重新拿回了被巧取豪夺的土地,那些信件,则让人民政府顺藤摸瓜,抓了好几个县里的贪官,王春则成为了英雄,他被选为村农会的委员,还分到了周家大院的一间偏房。 他从牛棚搬了出来,住进了自己亲手修过无数次的屋子里,他开始帮着组织生产,晚上还教村里人识字,后来在区里开会,王春把那七把钥匙亲手交给了工作组,工作组的老陈拍着他的肩膀说:“你这钥匙,打开的不只是柴房,是我们穷人的底气和出路!” 这七把钥匙最后被博物馆收藏,介绍牌上写着,它们见证了一个旧社会的罪恶和一个新政权的诞生,它们锁住了一个阶级的罪恶,却也最终为无数个王春,打开了通往新生活的大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