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下班,丰满女同事让俺去她家挪柜子,搬完出汗,她去洗澡,俺扭头见浴室是透明玻璃,赶紧转身,心跳加速脸发红俺站在客厅里,手还攥着刚才搬柜子时戴的手套,不知道该往哪儿放。客厅里就一个小沙发,俺也不敢坐,怕把人家沙发弄脏,毕竟刚搬完柜子手上身上都沾了灰。 昨天傍晚刚打卡,同事晓雯突然叫住我。 “家里新买的衣柜卡住了,能不能帮个忙?”她抱着文件夹,指节泛白。 我看看手机上老婆催吃饭的消息,还是点头了——毕竟上次她帮我改方案到深夜。 楼道里飘着她家炖排骨的香味,混杂着搬家公司留下的纸箱味。 我撸起袖子搬柜子时,后背的汗瞬间洇透了衬衫。 “往左点,对,底下有滚轮!”她蹲在地上指挥,马尾扫过我手背。 柜子落地时发出闷响,我扶着腰喘气,她突然笑出声:“你这汗流的,快去冲把脸。” 我摆手说不用,她已经走进卧室拿浴巾——浴室就在客厅转角,磨砂玻璃门不知何时换成了全透明的。 她关上门的瞬间,我眼角余光扫到玻璃里晃动的人影,心脏像被攥住似的猛跳。 赶紧转身盯着茶几上的绿萝,叶子上还沾着刚才搬动时震落的灰尘。 手心里的汗把棉布手套浸得发潮,捏着它在裤子上蹭了蹭——坐沙发怕弄脏浅色布艺,站着又像罚站,这算不算越界的尴尬? 后来才知道,那玻璃是房东装修时的遗留问题,她上周刚投诉过还没来得及换;总不能因为这个让帮忙的人站着流汗吧? 其实她早说过“随便坐”,但我脑子里全是老婆叮嘱的“同事独处要避嫌”。 她裹着浴巾出来时,我正把散落在地上的螺丝一颗颗捡进塑料袋。 “要不要留饭?”她擦着头发问,发梢的水珠滴在锁骨上。 我几乎是逃也似的摆手:“不了,老婆等着呢!” 关门前回头,看见她正弯腰捡起我忘在鞋柜上的手套——原来刚才紧张得连道谢都忘了说。 成年人的边界感哪需要人教?不过是在“帮忙”和“冒犯”之间,多停三秒想想对方的处境。 现在那双手套还放在我家玄关柜上,洗得发白,像在提醒我:有些距离,近了是暖,过了是烫。
昨天下班,丰满女同事让俺去她家挪柜子,搬完出汗,她去洗澡,俺扭头见浴室是透明玻璃
嘉虹星星
2025-12-21 16:0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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