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提出离婚时,原以为全职了十多年的老婆,会大吵大闹,会不同意离婚,会和我争房子,争财产,争孩子。没想老婆什么都不要,只带走了一箱子自己的衣服,就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家门。我站在门口, 结婚十五年,她在家做了十三年全职妈妈。 我总以为,日子过成这样,她早没了离开的底气。 阳台上那盆绿萝还是她刚嫁过来时买的,现在藤蔓爬满了防盗网,叶片绿得发亮。 上个月我升职,同事聚餐回来,她端来醒好的蜂蜜水,我皱着眉说“太甜”,顺手放在茶几上,第二天早上发现杯子还在原地,水没动过。 上周三晚上,我坐在客厅沙发上,把打印好的离婚协议推过去。 她没看,手指摩挲着协议边缘,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是她以前最喜欢的裸粉色。 我等着她哭,等她问为什么,等她像以前每次吵架那样说“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这些年她总这样,一点小事就草木皆兵。 可她只是抬起头,眼睛很亮,说“好”。 我愣了一下,追问“房子孩子都不要?” 她低头收拾协议,声音很轻:“房子是你婚前买的,孩子今年十二岁,他说想跟你住。” 第二天早上,她拖着那个蓝白条纹的行李箱站在门口,拉链拉得严严实实。 箱子是我们度蜜月时买的,轮子早就不太灵光,她弯腰拍了拍箱角,像在跟老朋友告别。 我突然想起,去年她偷偷报了会计班,每周六早上六点就出门,回来时身上总带着粉笔灰的味道——原来她早就开始准备了吗? 那些年我以为的“依赖”,难道只是她为了这个家,自愿收起的翅膀? 我站在门口,看着她拉着箱子走进电梯,背影挺直,没有回头,楼道里的声控灯随着她的脚步一层层熄灭,最后只剩下我家门口这盏,惨白地照着空荡荡的玄关——玄关柜上还摆着她昨天新买的草莓,红得像要滴出血来,我早上出门时还嫌她买贵了。 那天下午,我打开她的衣柜,挂杆空了大半,樟脑丸的味道散出来,呛得我眼睛发酸。 原来不是她离不开我,是我习惯了她在的日子,像习惯了空气,直到失去才觉得窒息。 后来我才明白,婚姻里最该害怕的不是离开,是一方早已在你看不见的地方,悄悄攒够了失望。 我站在门口,手里还攥着没来得及递给她的钥匙——那串她用了十三年的家门钥匙,钥匙扣是儿子幼儿园时做的陶泥小熊,耳朵早就掉了一只。
丈夫出轨了,我劝他办假离婚净身出户,试试小三是不是图钱,他盯着我看了半天,手指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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