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前的做派,我老公和他妈简直一模一样,我婆婆,每次我做好饭,我就会在厨房吆喝一声,吃饭了,然后我就把菜端上桌,儿子就会从他房间跑出来盛饭,当碗筷都摆好,椅子摆好,结果婆婆还坐在沙发上看手机。 五点半的夕阳斜切进厨房时,锅铲刮过锅底的刺啦声停了。 最后一盘红烧排骨端出来,葱花在热油里爆开的香飘满客厅——我系着沾了点面粉的围裙,从厨房探出头喊:“吃饭啦!” 儿子举着奥特曼玩偶从房间冲出来,小短腿踩得地板咚咚响,抢在我前面把碗筷摆得整整齐齐,连椅子都要按他的“城堡阵型”摆成一圈。 我刚把最后一把勺子放进碗柜,转身看见沙发上的人影——婆婆陷在米白色的沙发里,手机屏幕的光映着她半张脸,手指还在屏幕上划拉。 碗筷码好了,排骨的油星在盘子里凝出琥珀色的光;儿子已经扒着桌边等开饭,连我特意冰镇的酸梅汤都倒进了玻璃杯。 是没听见吗?还是觉得这声“吃饭了”本就该由我收尾? 正愣神,老公从书房走出来,径直坐在婆婆旁边的单人沙发上,摸起遥控器调体育频道——他甚至没看餐桌一眼,就像沙发上那片区域生了根。 那一刻我忽然笑了,原来有些习惯真的会像蒲公英的种子,落在谁身上,谁就长出一模一样的姿态。 后来有次我故意没喊,把菜往桌上一放就回厨房擦灶台。 听见儿子在客厅喊:“奶奶!爸爸!饭要凉啦!” 婆婆“哎呀”一声从沙发弹起来,慌慌张张往餐桌走,路过老公时还拍了他胳膊一下:“你也不动弹,等谁伺候呢?” 老公揉着胳膊跟在后面,嘟囔:“妈你不也坐着吗?” 我靠在厨房门框上,看见婆婆把儿子的小碗里堆满排骨,老公默默把我面前的辣椒碟往他那边推了推。 原来沙发上的“不动”,不是无视——是等我这个总喊“吃饭了”的人,先把厨房的水渍擦干净;是怕我端菜烫手,想等我坐稳了再动筷子。 现在再喊吃饭,我会多在客厅站三秒。 看她手机屏幕上跳动的日历提醒,原来是在记儿子明天要带的哮喘药;看老公把遥控器静音,耳朵却朝着厨房的方向——等我那句“好了,都来吃吧”。 家啊,哪有那么多一模一样的“做派”。 不过是你等我,我疼你,在烟火气里慢慢磨出来的,不用言说的默契罢了。
吃饭前的做派,我老公和他妈简直一模一样,我婆婆,每次我做好饭,我就会在厨房吆喝一
正能量松鼠
2025-12-21 19:4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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