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2年洞房之夜,郭沫若见发妻太丑,拒绝同房,就在他转身要走时,发妻拉住他苦苦哀求:给我个娃吧!郭沫若瞟了新娘一眼,依旧转身离开。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1912年那场婚礼上有两个主角,一个是穿着大红嫁衣坐在床沿的张琼华,一个是郭沫若塞在书房角落里的那摞维新读物,红烛摇晃的光影里,郭沫若掀开盖头看见的是裹着小脚的新娘,转身看见的是自己笔记本上抄的"自由恋爱"四个字,这两样东西摆在一起,就像把油灯和电灯放在同一个屋子,注定有一个要熄灭。 二十七年后的1939年,同样是乐山的郭家老宅,张琼华听见门外小轿车的喇叭声,慌忙躲进柴房,郭沫若穿着西装走下车,身边的于立群踩着高跟鞋,旗袍开叉到膝盖,柴房里的张琼华头发花白,手上全是老茧,她趴在门缝往外看,看见的是另一个时代的女人站在自己家门口,郭家老爷子硬把张琼华从阴影里拽出来,那一刻她才明白,自己在这个家里早就成了多余的摆设。 洞房那一夜,张琼华说的第一句话是求郭沫若留个孩子,她的声音很低,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郭沫若看着她的小脚,什么都没说,起身就走,第二天早上,张琼华追到门口,手指攥着郭沫若的袖口,指节因为用力发白,郭沫若还是甩开了,像甩掉粘在衣服上的泥点,婚后第五天,郭沫若收拾行李离开沙湾,张琼华站在天井里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在巷子尽头,这一次她没有追,也没有再开口,三次求告,一次比一次卑微,也一次比一次安静。 郭沫若在日本冈山租的房子里,佐藤富子正给孩子喂饭,门口邮差送来一个包裹,里面是张琼华寄来的照片,她穿着那件大红嫁衣,袖口用青线密密麻麻缝补过,郭沫若把照片随手塞进书堆,转身继续和佐藤富子讨论晚饭吃什么,而在乐山老宅,张琼华正端着尿盆从瘫痪的公公房间出来,手上的茧子厚得像树皮。 1937年日军空袭乐山那天,警报拉响,张琼华抱着郭家的账本、字画往地窖跑,来回跑了七趟,胳膊上被弹片划出几道口子,她护住的那些古籍里,有郭沫若少年时写的诗稿,1963年她攥着那几页诗稿,坐了两天两夜火车去北京,秘书在门口拦住她,说生活上可以照顾,张琼华站在中南海的红墙外面,看着那些进进出出的小汽车,最后还是空着手回了乐山。 张琼华攒下来的遗物不多,那件红嫁衣叠在箱底,袖口的青线已经发黑,郭沫若1939年回乡时留下的"书付琼华"条幅,她用油纸包了三层,每次展开都要洗手,还有一本《女儿经》,每一页空白处都写满蝇头小楷,那是她跟自己的对话,一遍遍抄写"三从四德",像是怕自己忘记该怎么做个好媳妇。 公社的大喇叭每次播郭沫若的文章,张琼华就搬个小板凳坐在门口,邻居问她听得懂吗,她摇摇头,眼睛却一直盯着喇叭,汇款单寄来的时候,她请邻居王婶帮忙念,王婶念一句,她就点一下头,念完了眼泪就顺着皱纹往下淌,1979年于立群带着女儿来乐山,那个十几岁的姑娘怯生生叫了声"妈妈",张琼华愣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她等了六十八年,终于有人这么叫她。 那张雕花婚床见证了三个时刻,1912年新婚夜,郭沫若掉头去了厢房,床上只留下张琼华一个人,1939年郭沫若带着于立群回来,张琼华换上新被褥,把婚床让出来,自己抱着旧棉絮睡在堂屋的条凳上,1980年冬天,张琼华躺在这张床上咽下最后一口气,手里还攥着那张1912年拍的结婚照。 郭沫若去世后,整理遗物的人在一张发黄的照片背后看见几个字:"琼华贤孝,开贞愧对,"这句话写在1912年那张结婚照的背面,墨迹早已褪色,可惜张琼华没等到这句道歉,她在1980年就走了,报纸上写郭沫若是时代巨匠,乐山街头卖叶儿粑的老太太张琼华,从头到尾只是个注脚,连名字都很少被提起。 信息来源:《郭沫若年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