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尽粮绝,誓与阵地共存亡!”的最后11字的电报发给师部以后,一千多热血男儿从此便躺在了血泊之中!这一躺就是84年! 河南舞钢挖出密密麻麻的骸骨,有的手里攥着锈蚀的步枪零件,有的骸骨嵌着还没来得及取出的弹片。考古队和退役军人组成的清理小组把一具具骸骨小心翼翼地清理干净用红布包起来,清理到最后的数字令人倒吸一口凉气—1068具!直到专家带着史料在泛黄的档案里才查出尘封84年的秘密! 那地方的老乡早就知道山坳里有些零散的“无名坟”,老一辈人传下话说打仗时候留下来的,不让小孩子去那儿玩。谁也没想到,这一挖竟是整整齐齐上千人。他们躺在那儿的时候,日本兵已经冲到眼前了,子弹打光了,刺刀捅弯了,最后那封电报像一块烧红的铁,烫穿了师部电台报务员的手。 档案里的番号渐渐清晰起来,国民革命军某师所属的一个加强团。1939年春天,为掩护主力部队转移,他们在舞钢这片丘陵地带死死拖住日军一个联队。没有援军,没有补给,山谷成了天然的坟墓。战斗到最后,活着的不到百人,团长命令发完那封电报后砸毁了电台。日军攻上山头时,阵地上已经听不见枪声,只有风声和还没死透的人的喘息。 清理现场的老兵里有个七十多岁的志愿者,他摸着那些锈成铁疙瘩的步枪零件,手一直在抖。“你看这枪栓,”他声音沙沙的,“拉到最后卡住了,子弹匣是空的。这个兵……到死还攥着枪。” 更让人揪心的是那些骸骨的状态。有的颅骨上有清晰的刀劈痕迹,有的肋骨间卡着三八式步枪的弹头。最让人沉默的是一具相对矮小的骨架,依偎在战壕拐角处,身旁有个锈蚀的军用水壶,可能还是个少年兵。他们中很多人没有身份牌,没有家人知道他们躺在这里,县志上或许只有一句“某部在此与敌激战,全体殉国”。 八十四年,足够一个人从出生走到衰老,足够山河改貌、城镇崛起。这片山坳后来种过玉米,栽过果树,孩子们在山坡上奔跑,老人在夕阳下闲聊。那些深深嵌入泥土的弹片、早已腐朽的军装碎片,还有这一千零六十八个曾经会哭会笑的生命,就这样被时间轻轻覆盖,仿佛从未存在过。 可他们存在过。每一个数字背后都是一张年轻的脸,都有故乡的爹娘,可能还有心爱的姑娘。他们死的时候,平均年龄恐怕还不到二十五岁。有人会写家书吗?有人怀里揣着照片吗?没人知道了。我们只知道,在1939年那个春天,这群人用血肉把日军拖在这里三天四夜,主力部队得以安全转移。战略目的达到了,代价是这一整座山头的生命。 历史有时候挺残忍的,它记得战役的胜负,记得统帅的姓名,却常常记不住那些用身体挡住子弹的普通人。要不是这次施工挖出遗骸,要不是有人坚持要查个明白,这个故事也许就永远埋在黄土下面了。我们课本上可能只提一句“某次阻击战”,轻描淡写,哪知道那一千多人是以怎样的方式走向死亡的。 看着那些用红布包裹的骸骨被,编号、安置,我心里像堵着什么东西。红布多刺眼啊,像血,也像他们再也没能看到的胜利的旗帜。这些兵,很多恐怕连顿饱饭都没吃上就上了战场,最后连个名字都没留下。他们为什么拼命?为民族,为身后四万万同胞,也为了那句“誓与阵地共存亡”的军令。 现在的人可能不太理解那种选择了,我们会计算得失,权衡利弊。可那个年代的人,尤其是军人,真把“与阵地共存亡”当成天经地义的事。不是不怕死,是有些东西比死更可怕,比如当亡国奴,比如眼睁睁看着鬼子践踏自己的土地。这份决绝,今天隔着岁月望去,依然震得人心头发颤。 舞钢当地政府已经决定就地修建烈士陵园。晚了吗?八十四年确实太久了。可终究还有人记得要给他们一个交代,让这一千零六十八个灵魂不再漂泊荒野。清明时节,应该会有人来献上一束花吧。那些花会代替故乡的亲人,代替他们没能看到的春天。 想想挺感慨的,我们这代人活在和平岁月里,脚下每一寸安宁的土地,可能都浸着前辈的血。历史不是教科书上冷冰冰的年份和数字,历史是这些攥紧的枪栓,是嵌进骨头的弹片,是八十四年后终于被听见的一声呐喊。 那些兵,终于可以“回家”了。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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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抗日将士致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