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2年，战场上躺着一个越南女兵的尸体，旁边的美国士兵先是扯下她的裤子，再翻起她的上衣，然后一脚踩在她的胸口，摆了个自认为特别帅的造型，对站在前面的战友喊道：“一、二、三，茄子。” 那张照片后来洗出来，夹在一个叫詹姆斯的士兵的皮夹里。照片背面用圆珠笔潦草地写着：“越南，溪山附近，1972年4月”。照片上的詹姆斯咧着嘴笑，露出一口被烟熏黄的牙，脚底踩着的，是一个已经不再有温度的人。 越南的雨季快来了，空气黏得能拧出水。那具尸体就横在红土和弹壳中间，周围是烧焦的芭蕉树和散落的军用品背包。她看起来年纪不大，二十出头？也许更小。穿着洗得发白的旧军装，脚上是一双磨破了边的“抗战鞋”。没人知道她叫什么，是北越正规军还是游击队员，家里有没有人在等她回去。这些在那个下午都不重要了。在詹姆斯和他的战友眼里，她只是“战利品”，是漫长、肮脏又令人麻木的战争中，一个可以用来标榜“男子气概”和“胜利”的道具。 战争能把人变成鬼，这话一点不假。詹姆斯一年前可能还是爱荷华州某个农场里，那个会给老马刷毛的腼腆小伙。可在这里，在无休止的恐惧、湿热、蚊虫和随时可能到来的死亡面前，人性里那些光亮的东西被一层层磨掉。对敌人的仇恨，被宣传机器不断灌输；对自己生命的无力感，需要找个出口发泄。于是，一个失去反抗能力的死者躯体，成了最安全的施暴对象，她不会反击，不会控告，却又能完美地满足一种扭曲的征服欲和宣泄需求。扯下裤子，翻起上衣，这是一种刻意的、充满羞辱性的行为，目的就是要将对方最后的尊严剥离，将其彻底“物化”。那一脚踩在胸口，与其说是为了摆造型，不如说是一种宣告：看，我赢了，我甚至可以践踏她。 可他们真的赢了吗？ 拍照的瞬间或许有种病态的兴奋，但之后呢？詹姆斯把照片塞进皮夹最里层，几乎从不主动拿出来看。战争结束回国后，他像很多人一样，试图把那段记忆锁死。他找了份卡车司机的工作，结婚，生子，过着寻常日子。只是夜深人静时，或是在电视上偶然看到关于越南的新闻，那张泛黄照片上的画面会猛地撞进脑海——不是他自己的笑脸，而是那张年轻、苍白、属于异国女性的脸，和那双即便死了也无法完全闭上的、空洞的眼睛。他开始酗酒，脾气暴躁，与家人疏远。所谓的“战争后遗症”，其中一部分，恐怕正是那些自己曾犯下的、无法原谅的罪孽在日夜啃噬灵魂。 那个越南女兵呢？她是谁？她可能是个乡村教师，战争来了，放下粉笔拿起枪；也可能是个普通的农家女，只是想保护自己的稻田和村庄。她有父母，或许还有心爱的恋人。她选择走上战场，无论立场如何，她付出了生命的终极代价。但她的牺牲，绝不应该包括在死后还要遭受这样的凌辱和亵渎。她的身体，不应成为任何人的“纪念品”。 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但人性与道德的尺度，却站在每一具沉默的遗体旁边。这张照片，以及战争中无数未被拍下的类似行径，揭露了战争最丑陋的内核之一：它不仅能合法地杀人，还能系统地催生和纵容人性中最卑劣的部分，并将之合理化。对敌人非人化的宣传，是这种暴行的温床。当一个人不被看作是人，而是“鬼怪”、“蟊贼”或某个抽象符号时，施加再多的暴行似乎都少了心理负担。 几十年过去了，越南的伤痕逐渐被新绿覆盖，美国也在反思那场战争的创伤。可这样的照片，这样的故事，应该被我们记住。不是为了延续仇恨，而是为了认清一个事实：无论以何种名义，无论站在哪一方，对死者尊严的践踏，都是对人类文明底线的一次可耻击穿。在战争这个巨大的悲剧里，没有谁是真的“帅”的，只有幸存者的余生，和死者永恒的沉默。 胜利不应该用踩在别人胸口上的脚印来定义，真正的勇气，或许是在那样的环境中，依然能选择不去按下快门，不去伸出那只脚。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