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5年,张作霖的小舅子掏枪,射碎大帅府外整条街的路灯。张作霖大怒,命令卫队长

山有芷 2025-12-22 15:24:58

1915年,张作霖的小舅子掏枪,射碎大帅府外整条街的路灯。张作霖大怒,命令卫队长:“立即枪毙!”可没多久,当他路过小舅子卧室时,听到一阵哭声,定眼一看屋内的人,气得青筋暴起。   民国四年,沈阳寒冬,风像是刀子一样刮在人脸上,大帅府外的街道本来安安静静,可几声突兀的枪响,伴随着玻璃稀里哗啦落地的声音,瞬间就把整条街拽进了黑暗里,这不仅仅是几盏路灯的事,这枪火味儿,直接燎到了东北王张作霖的眉毛上。   开枪的人叫戴宪生(又名戴卫生),他是张作霖三姨太戴宪玉的亲弟弟,在当时的奉天城,这层关系比什么通行证都好使,但他之所以敢拿着枪在大帅府门口耍酒疯,把官家的路灯当靶子打,不是一天惯出来的,这背后是一笔早已烂透了的“人情账”。   要说这祸根,早在之前的赌场风波里就种下了,这戴家少爷是个没得救的赌鬼,平日里流连地下赌场,那是常有的事,有一回杀红了眼,先赢后输,不仅把本钱赔了个精光,还把自己当成“张作霖小舅子”这块金字招牌押了上去。   输急眼的时候,几千块大洋的债那是眨眼就欠下了,赌场那帮人也不是吃素的,按规矩要剁他一只手,吓得戴少爷哭爹喊娘找姐姐,三姨太一看这场面,也是吓得下巴差点掉地上,家里再有钱也填不上这窟窿,只能硬着头皮搬出张作霖。   若是换个旁人,依着张作霖治军的脾气早毙了,可偏偏当时他宠这三姨太宠到了骨子里,这事儿的处理方式让人大跌眼镜:大帅亲自出马,不去教训欠债的弟弟,反倒是一声令下,把讨债的赌场给查封了,老板伙计全扔进了大牢。   这一遭,让戴家少爷生出了一种可怕的幻觉:只要姐姐在,姐夫的刀就不会落到自己脖子上,他以为自己拿的是免死金牌,殊不知,那是一张通往鬼门关的催命符,时间来到1915年那个晚上,这催命符终于到期了。   喝得烂醉的戴宪生在大帅府门前发疯,用手枪将路灯一盏盏射碎,街上一片漆黑,惊扰了帅府的宾客和四邻,这事儿性质变了,在赌场赌钱是“烂泥扶不上墙”的私德问题,但在帅府重地开枪毁物,那就是当众打大帅的脸,是挑战奉天的治安和军法。   张作霖听到汇报时,那脸阴沉得像暴风雪来临前的天,即便手下人把他绑到跟前,即便这个小舅子鼻涕一把泪一把地跪地求饶,哭喊着“我错了”张作霖这次没有再像封赌场时那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看着地上的碎玻璃,只说了一句:“你这不只是胡闹,是对奉天百姓犯罪”话是这么说,可到了真正要动手的时候,那张无形的关系网又张开了,法庭虽然判了死刑,或者说是张作霖口头上喊着要枪毙,但大帅府里毕竟是讲人情的地方。   执行的人看着三姨太的面子,犹豫着没敢立刻下手,甚至有人暗中帮忙,把这戴少爷偷偷藏在了内宅的后院里,指望着大帅气消了,这事儿也就像以前一样混过去了,但谁也没想到,几日后张作霖路过内宅,听到一阵压抑的哭声和低语。   那股子刚直的火气腾地一下就上来了,他一脚踹开房门,眼前的一幕彻底触怒了他:那个早就该被军法处置的罪人,竟然正躲在自己最心爱女人的庇护下苟且偷生,这一次,即便是三姨太跪在地上。   把头磕得邦邦响,哭诉着“这就是我唯一的弟弟”、“给他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张作霖的心也硬得像铁一样,他太清楚了,什么叫改过自新,上次赌场没剁掉的手,换来的是今天敢打帅府的路灯,如果今天再留他一条命,明天这把枪指不定就要指在谁的脑门上。   “护短得有个限度”没有多余的废话,张作霖直接动了手,他不像是个统领万军的帅爷,倒像个暴怒的家长,一把揪住戴宪生的领子,不顾对方杀猪般的嚎叫,一路拖到了后院大堂,这一次,他不假手于人,没给任何中间人再做手脚的机会。   三姨太披头散发地追出来,嗓子里那句“不要”还没喊破音,一声枪响就已经给这出闹剧画上了句号,张作霖亲手毙了自己的小舅子,子弹打穿眉心的那一刻,大帅府的规矩立住了,但有些东西也彻底碎了。   看着瘫软在石凳上的三姨太,张作霖把枪收了起来,他知道这一枪下去,这个女人心里对他便只剩下恨了,虽然保住了他在奉天城的威信,让人知道大帅即便对自己人也绝不手软,但这代价同样惨烈。   那之后,大帅府里少了一个飞扬跋扈的国舅爷,多了一个看破红尘的女人,三姨太心灰意冷,终究是没能迈过心里那道坎,不久便削发为尼,常伴青灯古佛,与这个曾让她风光无限、最终却又让她绝望透顶的男人断了一切念想。 信息来源:《张作霖杀小舅子三夫人出家决裂》---广州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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