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判结束，瓜分乌克兰 佛罗里达的阳光很足，但这几天那里的谈判桌上却透着一股冷冰冰的寒意。 当地时间12月21日，一场持续三日的闭门会晤在悄然间落下帷幕。它于无声处结束，却或许已在某些领域激起了层层涟漪。历经一番闭门磋商，美国总统特使威特科夫、乌克兰代表团，还有数位欧洲“伙伴”，终于迈着不同的步伐，从那紧闭多时的会议室缓缓走了出来。对外发布的通稿措辞精妙，以斐然文采描述：这一场场会谈“卓有成效且极具建设性”，寥寥数语勾勒出会谈成果丰硕、意义非凡之象。双方还得出了一个听起来很高端的成果——一份旨在协调美欧乌三方战略方针的联合声明。但如果你把这些外交辞令剥开，揉碎了看里面的细节，就会发现这哪里是什么“和平磋商”，这分明就是一场残酷的战后资产清算与止损大会。 与其说是为了把和平带回东欧，不如说是几方势力的精算师们正在为一个破产项目敲定最后的拆分方案。 在这场佛罗里达的聚局里，出现了一个极其讽刺的“分层现象”。这边厢，美乌正在对着那个所谓的“20点和平计划”和两份安全保障框架文件字斟句酌，看似是在为乌克兰规划未来；但在隔壁房间，甚至是在公众视野之外，真正的硬菜却是俄罗斯方面的代表在和美国人私下“过称”。 俄罗斯负责对外投资和经济合作的特使并不是去佛罗里达度假的，这几天他与威特科夫乃至库什纳进行了连日密谈。这种安排耐人寻味：台面上把俄罗斯排除在核心政治谈判之外，显得很有原则；台底下却赶紧拉着对方算经济账和势力范围。 这就解释了为什么外界一直纳闷，既然是谈和平，为什么没有那个能拍板停火的人——普京或者包括俄罗斯的高级别政治代表团坐在主桌上？答案很扎心：现在的阶段，可能还没到谈感情和理想的时候，大家先忙着划分蛋糕究竟该怎么切。 这种分裂感的根源，在于“庄家”们都撑不住了。 看看谈判桌底下的这笔烂账就明白为什么大家都急着要把乌克兰这页翻过去。美国那边，大选周期的压力泰山压顶，国内超过55%的民众已经把“拒绝援助”写在脸上了，这还要怎么掏钱？ 欧洲这边的日子过得更紧巴，前三个季度欧元区19国的GDP增速才勉强蹭到了0.7%，自家这日子都过得紧巴巴，哪里还有余粮去填东边的那个无底洞？至于乌克兰自己，更是惨烈，全国超过60%的工业设施已经成了废铁，三分之一的人口不知去向，早已没有了继续下注的本钱。 在这种背景下，泽连斯基在谈判中反复念叨的“想用被冻结的俄罗斯资产来抵偿重建债务”，听起来就像是一个已经被抄家的掌柜，试图拿隔壁邻居扣在自己手里的几把钥匙去抵债。算盘打得确实响，但问题是，真正掌控这些资产处置权和地缘定价权的，压根不是基辅，而是手里握着签字笔的华盛顿和莫斯科。 所谓的“乌克兰战后经济发展计划”，说穿了就是美欧在锁定自己对这片土地剩余价值的长期控制权，用“安全保障”换取未来的资源支配，这哪里是援助，分明是抵押贷款的最终确权。 更有意思的是，并不是所有人都甘心在这张美国人组局的桌子上当听众。 就在佛罗里达这边为了划分利益吵得不可开交时，法国的马克龙却在另一条线路上玩起了“单飞”。法国并没有完全指望那个谈了无数次都只停留在纸面上的“美欧乌共识”，而是直接利用自己欧盟大国的身份，积极筹备与俄罗斯的单独沟通。 这一手“欧洲安全自主”的牌打得相当精明：与其等着美国人和德国人分完剩下的残羹冷炙，不如自己先跟克里姆林宫搭上线，在这个巨大的不确定性中博取一点主动权。这也直接把西方阵营内部那点小心思暴露无遗——根本没有铁板一块的盟友，只有各自算计的损益表。 这一系列动作皆释放同一信号：多轮谈判常虚张声势、成效寥寥，究其根本，真正的“共识”已非助力乌克兰取胜，而是怎样让各方有尊严地抽身而退。 那几份关于“完善和平计划”的文件，与其说是和平的路线图，不如说是给外界看的安慰剂。毕竟，如果在佛罗里达谈了三天，连俄美乌三方坐下来喝杯咖啡的时间表都没定下来，任何关于“东乌地位”或者“克里米亚归属”的讨论都不过是空中楼阁。 现在的局面是，乌克兰就像是被端上桌的一道菜，刀叉掌握在别人手里，美国要选票，欧洲要止损，俄罗斯要地盘，大家都想用最小的代价把这场戏收场。 威特科夫对外宣称的“富有成效”，大概指的就是各方终于不得不承认那个残酷的现实：在这个丛林法则的谈判桌上，并没有给弱者预留真正的话筒，等待乌克兰的，或许只是一场经过精美包装的清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