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邻居突然来敲门，我打开门问明来意，万万没有想到，平常关系一般的她居然提出一个

晚上邻居突然来敲门，我打开门问明来意，万万没有想到，平常关系一般的她居然提出一个大胆的要求，邻居说她准备要二胎，但是久怀不上，可能与失调有关。今天去医院找老中医看了看，抓了几付中药，回家熬着喝。 晚上九点多，我正窝在沙发上刷手机，突然听见“咚咚咚”的敲门声，不轻不重，带着点犹豫。 住对门三年，我和张姐顶多算点头之交——电梯里遇见会说句“下班啦”，周末在楼下倒垃圾碰着，也就笑笑摆摆手。 我趿拉着拖鞋走到门边，透过猫眼看出去，她背对着楼道灯，影子被拉得老长，手里还拎着个鼓鼓囊囊的布袋子。 我拉开门，她猛地转过身，手里的袋子晃了晃，里面传来玻璃罐碰撞的轻响。 “那个……小李，”她搓了搓手，脸颊有点红，“你现在……有空吗？” 我愣了愣，心里嘀咕：平常连借包盐都没找过我，今天这是咋了？ 她没等我回答，就把布袋子往我脚边的鞋柜上一放，拉链拉开，露出里面三个褐色的中药包，还有个小小的砂锅——锅底沾着点黑褐色的药渣。 “我知道这事儿挺唐突的，”她深吸一口气，眼睛盯着砂锅，“我和老周准备要二胎，试了大半年都没动静，今天去看了个老中医，说我气血有点失调，给开了这些药。” “家里那个破煤气灶，火老是忽大忽小，熬药得盯着，我明天一早要出差，老周笨手笨脚的，怕他把药熬糊了——你看……能不能帮我熬两天？” 我原以为她是来借东西的——酱油？料酒？或者干脆是忘带钥匙了？毕竟上个月三楼王阿姨就找我借过备用钥匙。 可看着她攥得发白的指节，和布袋子里那个边缘有点磕碰的旧砂锅，我突然想起前阵子在小区群里，她发过一张验孕棒的照片，配文“又白板，求好运”，下面只有零星几个“加油”的评论。 事实是，她不是突然“大胆”，是实在没辙了——试孕半年，医院跑了四趟，中药喝了快二十副，这次出差前抓的药，医生特意叮嘱“必须文火慢熬，一天两次，不能断”。 推断起来，她大概在门口站了很久吧？从包里掏出手机又塞回去，犹豫着要不要按门铃，毕竟我们连对方叫啥全名都未必记得清。 影响呢？大概是从那个晚上开始，我家厨房的灶台上，多了个专属的角落放砂锅——每天早上七点，晚上八点，我会准时把药倒出来，装在她留下的玻璃罐里，放在门口的脚垫上。 三天后她出差回来，敲开门时手里提着个保温桶，里面是刚炖好的排骨汤，“我老周说，多亏了你，药一点没耽误，”她笑得眼睛弯起来，“这汤你趁热喝，给你补补。” 后来我们在电梯里遇见，不再只说“下班啦”，她会跟我聊中医说的“暖宫”，我会跟她吐槽公司楼下新开的咖啡店难喝；周末她晒被子，会顺道帮我把掉在楼下草坪上的袜子捡上来。 有时候我会想：人和人之间的距离，真的需要“大事”来打破吗？或许不用——可能只是你愿意帮她熬两天药，她愿意分你一碗汤。 现在每次闻到中药味，我总会想起那个晚上的敲门声；而张姐家阳台上晾着的小被子，也让我明白：有些关系，就像砂锅熬药，慢慢咕嘟着，总会从生涩熬出点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