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某监狱某天下午,新上任监区负责生活卫生改造的付监区长在监区干事的陪同下,带着白手套,提着矿灯来到监区大院准备检查卫生情况,因为据说下午有省领导来视察监区监舍。监区长表情常年严肃不苟言笑,且皮肤黝黑,处罚严厉且不留情面,服刑人员私底下称呼他“青皮”。 服刑人员们起初只觉得这位新领导“能干”——严苛到连床下物品箱里的牙刷朝向都要统一,内务扣分单像雪片似的飘下来,积极改造的老徐上周就因为被子叠得差半度角,月底考核直接泡汤。 “青皮”的名号不是白来的,他的白手套碰过的地方,连墙缝里的灰都得抠干净。有次小李偷偷把鞋子摆错了方向,当场被他拎着衣领训了十分钟,矿灯的光刺得人睁不开眼,那时候谁也没见过他脸上有第二种表情。 劳动车间的窗户玻璃蒙着层灰,服刑人员们正埋头拧螺丝,眼角余光却都瞟向大院——那个提着矿灯、白手套一尘不染的身影,突然变了。 为首的白衬衫刚出现在路尽头,“青皮”手里的矿灯“哐当”磕在石阶上,他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距离五米就刹住脚,立正敬礼的动作比新兵还标准。 接着,那张常年像冻住的脸突然融化了,嘴角咧到耳根,脸上的褶子都挤成了朵菊花。他弓着背伸出手,像捧着什么稀世珍宝,紧紧裹住领导的手,头点得像捣蒜,“领导您辛苦了!快里面请,卫生我们刚查过,保证达标!” 谁能想到,那个让所有人绷紧神经的“青皮”,会有这样一副面孔? 距离十来米的窗户后面,筷子掉了一地。老徐揉了揉眼睛,“他…他刚才笑了?”旁边的小李嘴张得能塞下鸡蛋,“腰弯得跟虾米似的,跟训我的时候判若两人。” 有人小声嘀咕,“是不是领导来了都紧张?”但下一秒就被旁边人怼回去,“你见过紧张到腰弯成九十度,从头笑到尾的吗?刚才检查我的时候,他眼皮都没抬一下。” 白手套还攥在干事手里,矿灯的光斜斜照在墙角——那双手刚才还捏着扣分本训斥人,此刻却像沾了胶水,粘在领导手背上死活不松。阳光把他弯腰的影子拉得老长,像条贴在地上的蛇。 那天下午的螺丝拧得格外安静,没人再提“年轻有为”,只有玻璃窗上的倒影里,一个弯腰的身影和一群直挺挺的脊背,像幅没画完的讽刺画。 “青皮”的绰号还在私下流传,只是后面多了半句:“对下是青石板,对上是棉花糖。” 车间的电扇吱呀转着,吹起地上的铁屑,也吹乱了谁心里那点“敬畏”——原来有些面孔,从来都不止一面,只是看对谁罢了。
谁也没想到,就普通的回了一次老家,竟成了母亲生命的终点。 55岁的魏阿姨从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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