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过节家里出的这事可不小！​按照我们北方的传统风俗，大年三十、正月初一，连续两

今年过节家里出的这事可不小！​按照我们北方的传统风俗，大年三十、正月初一，连续两天，家家会大摆宴席，顿顿煎炒烹炸，大鱼大肉，并连续吃两天饺子。然而，儿子今年回来，提出三十晚上吃火锅，初一自由选择吃食，他要吃7块钱一碗的凉皮(春节肯定涨价，因为得排队买)。 今年过节家里出的这事可不小！ 按我们北方老规矩，年三十到大年初一，谁家不是油锅里翻滚着大鱼大肉，案板上垛着两天的饺子馅？ 厨房瓷砖缝里都渗着油烟香，我和老伴儿从腊月廿八就开始腌肉炸丸子，就盼着儿子回来吃口热乎的传统年饭。 可今年他一进门，羽绒服还带着寒气，就把手机往茶几上一扔："爸，妈，三十晚上咱吃火锅呗？" 我手里择菜的动作顿了顿，以为听错了。 "那初一呢？初一也得吃饺子，取个招财进宝的好兆头。"老伴儿抢先接话，围裙上还沾着面粉。 儿子却挠着头笑："初一我想吃巷口那家凉皮，七块钱一碗的，加双份面筋。" 这话像颗小石子投进滚油里，我和老伴儿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这孩子是不是在外头待傻了"的疑惑。 大过年的，不吃饺子吃凉皮？还得是大冷天排队去买的那种，春节肯定涨价，说不定得十块钱一碗。 "三十吃火锅也行，热闹，"我先松了口，心里盘算着火锅里照样能下饺子，"但初一必须吃饺子，不然邻里问起来，我这老脸往哪儿搁？" 儿子没反驳，只是夹了筷子我刚拌好的凉菜："妈您尝尝，这醋溜白菜比去年酸了点，是不是换醋了？" 话题被岔开，可我心里那点疙瘩没散。 年三十下午，我还是去超市买了羊肉卷和青菜，冰柜里冻着的饺子也没敢拿出来。 火锅咕嘟咕嘟冒着热气时，儿子突然说："小时候有年春节，你们带我去外婆家，路上买了碗凉皮当零食，那天太阳特别好，凉皮辣得我直吸气，你们还笑我没出息。" 我手里的漏勺"哐当"一声掉回锅里，蒸汽模糊了眼镜片。 原是这样。 他记着的不是大鱼大肉，是那个没按规矩过的春节，是我们仨站在街边分食一碗凉皮的暖意。 大年初一早上，老伴儿没像往年那样五点就爬起来调饺子馅，而是问我："巷口那家凉皮摊，几点出摊？" 寒风里排了半小时队，老板果然涨价到十二块一碗，可看着儿子蹲在台阶上吃得鼻尖冒汗的样子，我突然觉得，这十二块比一桌子山珍海味还值。 现在想想，所谓年俗，不就是一代代人用爱攒出来的仪式感吗？ 孩子长大了，他们的仪式感里，除了我们给的，还多了自己的经历和牵挂。 今年的年饭桌上没有传统的煎炒烹炸，火锅的汤底还在保温壶里温着，凉皮的红油却已经印在了全家福的背景上。 其实啊，真正的年味，从来不在菜单上，而在一家人围坐时，眼里的光和嘴里的笑。 下次再遇到孩子"不合时宜"的要求，先别急着摇头，或许那背后藏着你不知道的温暖回忆呢。 厨房里的油烟味淡了些，可心里的热气，却比往年更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