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还没起床,公公就打电话说:今天家里包野菜包子,让我们过去吃。我问是谁包呢,公公支支吾吾没说。挂了电话我跟老公嘀咕,平时家里包包子都是婆婆动手,公公连择菜都嫌麻烦,今天怎么突然主动提,还不说谁包。 早上的闹钟还没响。 公公的电话先来了。 “家里包野菜包子,你们过来吃。” 我捏着发烫的手机问谁包的,他那边顿了两秒,含糊说“你过来就知道了”。 挂了电话,我戳戳身边的老公。 “平时妈包包子,爸连面案都不沾,今天这是唱的哪一出?” 他睡得迷迷糊糊,翻个身嘟囔“去了不就知道”。 十点多到公婆家,防盗门虚掩着。 推门就闻到一股野菜混着酵母的酸香,还有……点焦糊味? 客厅没人,厨房传来“哐当”一声响。 我跟老公对视一眼,轻手轻脚走过去。 好家伙。 公公系着妈的碎花围裙,正踮脚够吊柜里的面粉袋,老花镜滑到鼻尖上。 案板上摆着歪歪扭扭的面团,旁边一碗切得粗细不一的野菜馅,绿油油的汁水流了满桌。 “爸,您这是……” 他猛地回头,手里的擀面杖“哐当”掉在地上,脸瞬间红到耳根。 “你妈昨天摔了下,腰不得劲,我寻思你们爱吃这口……” 他蹲下去捡擀面杖,声音越来越小,“本来想给你们个惊喜,谁知道这馅儿这么难调”。 我这才注意到,他袖口沾着面粉,指关节红通通的,像是被烫过。 原来电话里支支吾吾,不是有什么瞒着,是怕我们担心。 老公赶紧过去扶他,我转身进厨房拿抹布擦桌子。 阳光从窗户照进来,落在那碗野菜馅上,突然觉得鼻子有点酸。 我们总以为父母永远是无所不能的超人,却忘了他们也会老,也会有力不从心的时候。 那天的包子,皮有点厚,馅有点咸。 可我和老公吃得比任何时候都香。 临走时,我偷偷把止痛药放在妈床头柜上,又在爸兜里塞了张纸条:下次包包子,叫我们来帮忙。 回家的路上,老公突然说:“以后每周都回来看看吧。” 我望着车窗外掠过的树影,心里暖暖的。 原来有些爱,藏在笨拙的面团里,藏在支支吾吾的电话里,需要我们用心才能尝出来。
婆婆是人间清醒。她几次对公公说,让公公不要收邻居随手送的青菜、萝卜、芹菜、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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