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目！一男子外出打工五年，每月按时寄8000元回家，前几天给家里来电话说过年有

泪目！一男子外出打工五年，每月按时寄 8000元回家，前几天给家里来电话说过年有三倍工资又不回来了。说实话，当时电话里他声音压得低，我妈在旁边削苹果的刀“噌”一下划了手，血珠立马冒出来，她却盯着电话没察觉。 哥出去打工那年，我刚上高中；现在我都快大学毕业了，他还是没回来过一个年。 每月8号，银行卡准会多出8000块，我妈总说“你哥心细”，却从不提视频里他眼角的皱纹又深了几道。 前几天傍晚，他来电话时，我妈正蹲在厨房削苹果——是哥最爱吃的红富士，她挑了最红的那个，果皮转着圈往下掉，像条不断的红丝带。 “今年……厂里三倍工资，我寻思着多攒点，就不回了。”他声音压得很低，低得像怕惊扰了什么，尾音还发颤。 我妈握着刀的手顿了顿，苹果皮“啪”地断了，她没捡，眼睛盯着桌上的电话，像是要从听筒里看出个人影来。 然后“噌”一声，刀刃擦过她的食指，血珠一下子涌出来，圆滚滚的，像没接住的泪——她居然完全没察觉，还在问：“那……你自己在外头，年夜饭记得买个肘子，别总吃泡面。” 挂了电话，我才发现哥的微信发来条消息，是半小时前的：“跟妈说不回时，别让她看见你哭；还有，苹果削好了记得让她先吃，她总等我。” 他总觉得多寄点钱，就能让我们过得好；可他不知道，我妈存着他寄来的每一张汇款单，却在日历上把春节那天圈了又圈——物质能填满银行卡，却填不满一个母亲等儿子回家的空。 我们总说“等赚够了就团圆”，可团圆，真的能等吗？ 那晚的苹果最终没吃完，果肉氧化成了褐色，像我妈没说出口的那句“妈不缺钱，妈就想看看你”。 现在我才懂，有些牵挂不是数字能衡量的，就像哥眼角的皱纹，和妈手上那道没愈合的疤，都是时光刻下的、关于爱的注脚。 下次再有人说“等有空就回家”，不如现在就打个电话——问问他们今天吃了什么，窗外的树有没有发芽，比说“我有钱了”更让人心安。 厨房的灯还亮着，苹果皮在垃圾桶里蜷成一团，红得刺眼；就像五年里，哥每次说“不回了”时，我妈转身擦眼泪的背影，藏在灯光照不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