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姐,36岁,上个月离了婚,带着个刚上小学的女儿。她之前在我们县城超市上班,工资不高,离婚后没地方住,租房子又贵,孩子上学接送也成问题。我是她的妹妹,比她小四岁,在县里的社区服务站上班。 我大姐今年三十六,婚姻散了场,身边还跟着个刚够着课桌的小丫头。 上个月她从超市货架间走出来,手里攥着最后一个月工资条,在县城的秋风里站了很久——那点钱,连租个带阳台的单间都不够,更别说女儿上学的接送问题。 我是她亲妹,小她四岁,在社区服务站管档案,日子过得不算富裕,但至少有套两居室,阳台朝南。 她抱着纸箱站在我家门口时,防盗门把手上还挂着女儿的粉色书包,拉链没拉严,露出半截毛绒兔子耳朵。 我侧身让她们进来,听见她喉咙里响了一声,像被砂纸磨过。 最初那几天,我家客厅沙发总摆着摊开的被褥。 夜里起夜,常看见她坐在小凳上给孩子削苹果,刀刃在月光下晃出细碎的银光,果皮连成一条不断的线,垂到地上打了个结。 “姐,你跟妞妞睡我房间,我打地铺。”这话我说了三次,她都摇头,说怕挤着孩子写作业。 直到上周三,社区公告栏贴出招聘启事,图书室缺个整理员,双休,下班时间正好赶得上小学放学——我故意把复印的启事放在她枕边。 她去面试那天,穿了我压箱底的米白色针织衫,妞妞背着新书包站在服务站门口等,手里捏着颗我给的水果糖,没舍得吃。 “要是我干不好咋办?”她攥着衣角问我,额头上沁出细汗。 我没说话,只是把她额前的碎发别到耳后——就像小时候她教我系鞋带那样,手指轻轻按了按她发抖的肩膀。 现在她每天早上比我早起半小时,用电饭锅焖上小米粥,妞妞的铅笔盒里总躺着削得尖尖的六支铅笔。 有人说我傻,平白添了两张嘴吃饭,可他们没见过,昨天傍晚妞妞把一朵皱巴巴的小红花塞进我手里,奶声奶气地说“谢谢小姨让妈妈笑了”。 那朵纸花现在还夹在我的工作证里,边角有点卷,像只振翅欲飞的蝴蝶。 血缘这东西很奇怪,平时可能只是逢年过节的一句问候,可到了难处,就成了扯不断的藤。 你以为自己在帮别人,其实是对方让你明白,原来被需要也是一种稳稳的幸福。 日子嘛,不就是今天帮你撑伞,明天你为我添衣? 此刻我看着厨房昏黄的灯光里,大姐正踮脚够吊柜里的面粉,背影比刚搬来时挺直了不少——那袋面粉,还是她发了第一笔工资后,执意买回来的。
我大姐,36岁,上个月离了婚,带着个刚上小学的女儿。她之前在我们县城超市上班,工
嘉虹星星
2025-12-24 13:08: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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