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路军某团长深夜奇痒难耐，脱下军装让警卫员架在火上烘烤驱虫，谁知没过多久，一股烤肉般的焦糊味飘来，警卫员慌忙查看，眼前一幕竟吓得他一屁股瘫坐在地！ 太行山的深秋，寒风像钝刀子一样往破庙的缝隙里钻，对于1942年驻扎在冀西的这支八路军队伍来说，比寒冷更早袭来的，竟是一股令人肠胃翻滚的“肉香”。 这股味儿不是炊事班开了荤，而是来自团长赵某刚刚脱下的那身“铁甲”。 在那火堆旁，本该负责烤衣服祛湿的警卫员，此刻正瘫坐在湿冷的泥地上，两眼直勾勾地盯着火苗，像是看见了活鬼。火焰舔舐下，架在木棍上的灰布军装发出了一阵细密且诡异的噼啪声，就像无数微型的鞭炮在炸裂。 随着这些爆裂声弥漫开来的，正是那股混合了焦糊味的油脂香气——这哪里是烤衣服，分明是一场成千上万只微小生物的集体火葬。 对于只有23岁、16岁就离家扛枪的赵团长而言，这件军装已经失去了织物的柔软。半个多月的穿插作战，冷汗沤透了布料，体温又将其强行晒干，如此循环反复，加上泥浆和血污，领口和腋下早就板结成了硬壳。这层硬壳不仅不仅磨得皮肤生疼，更成了无数寄生虫的安乐窝。 当火焰的高温逼出藏在针脚密缝里的东西时，眼前的景象足以让人头皮炸裂。那些平日里吸饱了战士鲜血的虱子、圆滚滚的草蜱子，受热后争先恐后地涌出来，黑压压地挤在一起挣扎，随后在高温中膨胀、爆浆。特别是那种把头都要钻进肉里的硕大蜱虫，一旦等到它们把自己喂饱，那往往意味着致命的感染。 警卫员看着那些掉进火里滋滋作响的虫尸，胃里泛起一阵酸水。这“烤肉味”虽然诱发了极度饥饿下的生理本能，但理智告诉他，这简直是世界上最恶心的气味。这件被烤得焦糊卷边的军装，甚至已经不能称之为衣服，它就是一个正在向这支部队示警的生物样本。 借着昏暗的煤油灯光，把视线从那堆篝火移向沉睡的营房，触目惊心的画面正在验证着这种危险。这并不是某个人的个例，而是一场正在全团蔓延的隐形瘟疫。 战士们大多极其年轻，疲惫得连雷都打不醒，但那双手却在睡梦中不受控制地抓挠。掀开几个人的衣角，根本找不到一块囫囵肉，到处是密集的红斑和抓痕。指甲缝里全是黑血痂，旧疤摞着新伤，血水顺着挠破的脓包往外渗。 必须得治，而且是哪怕把这破庙翻个底朝天也要治。 在没有任何西药补给的绝境里，赵团长的脑子里蹦出了老家对付疮毒的土法子：硫磺。只要有硫磺，哪怕没有别的药引子，也能熏死这帮害人的东西。 可在日军铁桶般的封锁下，去哪找硫磺？在这支习惯了“没有枪没有炮敌人给我们造”的队伍里，一种充满了硝烟味的生存智慧被逼了出来，既然没有药店，那就盯着军火库。 几个老兵把目光投向了那些受潮报废的弹药——有些防潮剂里含有硫磺成分，甚至某些老式火药的残渣里也能刮下那么一星半点。战士们像对待金子一样，小心翼翼地从杀人的武器上提取这点救命的药粉。 这点分量对于几百号烂手烂脚的汉子来说，无疑是杯水车薪。消息顺着风传到了附近的村落，原本寂静的冀西山村，在这个深夜里沸腾起了一场无声的“支援”，没有强制征收，没有动员口号，仅仅是因为听说山上的八路军娃娃们身上长了“行军疮”。 一位腿脚不便的老爷子把拐杖在地上顿得咚咚响，硬是从家里过年驱邪用的存货里翻出了那块珍藏的硫磺；中医世家的老乡甚至掏了多年的药酒渣。天还没亮，几个粗瓷罐子就被送到了山上，里面装着的硫磺粉或许并不纯净，却带着老乡们手心的温度。 破晓时分，营地里的味道变了，不再是那股令人作呕的焦尸味，也不是经年不散的汗酸，而是一股浓烈刺鼻的硫磺烟气。 这是一场特殊的“化工实验”，连队里哪怕平时舍不得吃的珍贵猪油被全部拿了出来，倒在冰冷的石板上，和那些碾碎的黄色粉末混合。粗糙的手指反复揉搓、搅拌，直到它们变成一摊黑黄相间、看起来有些恶心的油膏。 为了验证药效，也为了不让战友受罪，警卫员撸起袖子，先往自己被抓得血肉模糊的胳膊上涂了一大块。刚触碰到溃烂伤口的那一瞬间，是一股钻心的剧痛，仿佛伤口上被撒了一把盐，痛得这年轻后生倒吸凉气。但紧接着，那股剧痛迅速转化为一种透进骨头缝里的清凉，那是几个月来第一次彻底压制住了蚀骨的瘙痒。 紧接着，简陋却高效的“治疗流水线”转了起来。一边是烟熏火燎，一排排破旧军装被挂在下风口，下面燃着掺了硫磺粉的柴火，浓黄的烟雾如同窒息的罗网，刚才在火烤中还能勉强存活的虱子和跳蚤，这回遭到了灭顶之灾，像下了一场黑色的雨点般簌簌落下。 那一天，整座山谷都笼罩在一种奇怪的化学气味中。但这刺鼻的味道，在那时那刻，却成了全团上下最心安的“香气”。这种就地取材、硬是在死胡同里撞开生路的法子，不仅保住了赵团长那挺直的腰杆，更为部队挽回了不可估量的非战斗减员。 在此后漫长的战争岁月里，这种混合着猪油和火药残留的硫磺味，成了很多老兵记忆里关于“生”的最深刻嗅觉烙印。 信源：《人民网》、《河北共产党员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