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邻居今天凌晨破水了,结果他们全家没有一个人会开车,半夜又打不到车,在这个紧要关头他们居然来敲我的门!敲门声跟擂鼓似的,凌晨三点多,楼道里的声控灯被震得一亮一灭。我披件外套拉开门,邻居家男人脸都白了, 凌晨三点的楼道,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炸开——不是笃笃笃,是拿拳头往门上砸,震得防盗门嗡嗡响。 声控灯跟着一颤一颤;亮起来时能看见男人手里攥着的产检本,边角都磨卷了;灭下去时,只剩女人压抑的呻吟顺着门缝钻出来。 我后来才知道,他们全家都是南方来的,在这城市待了五年,愣是没一个人考驾照,平时出门要么公交要么打车,谁能想到预产期提前,还偏赶在这深更半夜? 手忙脚乱套外套时,指尖蹭过冰凉的门把手,那触感像极了男人此刻的脸色——白得发灰,嘴唇哆嗦着说不出完整的话。 “姐……姐!求你!送我们去医院!”他几乎是扑过来抓住我胳膊,力气大得像要嵌进肉里,我这才看见他身后,女人半倚在门框上,双手捂着肚子,额头上的汗把刘海都黏成了一缕一缕。 我没多想,抓起车钥匙就往楼下冲——外套拉链没拉,冷风灌进脖子时才想起,自己的车昨天刚做了保养,油箱是满的,好像就是为这一刻准备的似的。 男人扶着女人坐进后座,我从后视镜看过去,她蜷缩着身子,嘴里咬着块干净的毛巾,眼睛闭得紧紧的,只有手死死抓着座椅边缘,指印把米色的布料都掐出了印子。 开到半路,女人突然闷哼一声,男人急得拍我座椅:“师傅!能不能再快点?她、她好像……”我没回头,脚把油门踩得更深,仪表盘的指针往上跳,窗外的树影连成一片模糊的黑,只有应急灯的红光在后视镜里一闪一闪。 谁能想到,平时在电梯里点头都嫌客套的邻居,会在这种时候把全家的安危压在你身上? 他们敢在凌晨三点擂我的门,或许不是觉得我多热心,只是在那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时刻,这扇对门的防盗门,成了他们能抓住的最后一根稻草。 而我敢在半梦半醒间把车钥匙扔给他们,也不是多勇敢,只是看着女人痛苦的样子,想起我妈生我时难产,我爸抱着她在医院走廊哭的模样——谁家里还没个急事呢? 四十分钟后,车停在医院急诊楼门口,护士推着床跑出来时,男人回头冲我鞠了个九十度的躬,嘴里念叨着“谢谢”,声音都劈叉了。 后来他提着一篮鸡蛋来敲门,说母子平安,女人月子里还念叨,那天要不是我,真不知道会出什么事——楼道里的声控灯好像都比以前亮堂了些,我们在电梯里遇见,会笑着多聊两句。 你看,有时候帮人一把,哪需要什么惊天动地的理由?不过是在别人慌了神的时候,你没转身,递过去一只手。 那天早上回家补觉,阳光透过窗帘缝照在被子上,暖洋洋的。我摸着自己的车钥匙,突然想起凌晨楼道里那一亮一灭的灯光,原来有些光,不是声控的,是人心点亮的。
万万没想到!四川一男子在家休息,凌晨五点听见一阵敲门声,他打开后发现是楼上女住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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