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49年乾隆icon亲自审问川陕总督张广泗icon,下令严刑拷打。张广泗满身是

微笑着前行 2025-12-25 11:25:50

1749年乾隆icon亲自审问川陕总督张广泗icon,下令严刑拷打。张广泗满身是伤,但还是不停辩白。乾隆大怒,下令将其斩首示众。 这年正月,张广泗被从四川押解回京。他穿着枷锁,跪在瀛台,面对皇帝时说了第一句话:“金川之事,非臣不力,实敌之顽。” 金川这两个字,在当时的朝堂上几乎成了“噩梦”的代名词。乾隆十年起,清廷为平定川西大小金川土司叛乱,前后投入数十万兵力、数千万两白银,却久战不决,损兵折将。张广泗正是这场战争的前线统帅之一,他的命运,从一开始就被绑在金川战局上。 张广泗是汉军旗人,出身并不算显赫,却靠军功一路往上爬。康熙、雍正两朝,他在西南、西北多次参与平定土司、叛乱,积累了丰富的边疆作战经验。乾隆继位后,对他颇为器重,任命他为川陕总督,把西南军政大权交到他手里。在皇帝看来,这样一个“老成宿将”,足以搞定一个偏远土司。 金川战事一开始,清廷上下普遍认为不过是“剿一小撮乱民”,很快就能凯旋。现实却给了他们一记闷棍。大小金川地区山高谷深,碉楼林立,当地土兵熟悉地形,善用滚木礌石和火枪伏击,清军在陌生环境中屡屡受挫。张广泗虽然在战场上打过不少仗,但面对的是一种完全不同的作战模式。 他最初采取的是“步步为营、稳扎稳打”的战术,试图通过修筑营垒、逐步推进,压缩叛军空间。这种打法在平原地区或许有效,在金川却被地形和碉楼体系死死卡住。清军每前进一步,都要付出巨大伤亡,而叛军依托碉楼,以少击众,屡挫清军锐气。战事一拖就是数年,军费像流水一样花出去,却看不到胜利的希望。 乾隆性格强势,对军事本就自负,他无法接受一场“小战”打成持久战。前线不断传来失利消息,朝中开始出现指责声,有人说张广泗“畏敌不前”,有人说他“指挥失当”,还有人暗指他“糜费军饷、中饱私囊”。皇帝的耐心在一点点被消耗,对这位老臣的信任也在悄然动摇。 真正让乾隆动了杀心的,是战局与奏报之间的巨大反差。张广泗在奏折中多次强调金川地势险要、敌军顽强,请求增兵增饷,同时也不断汇报“小有斩获”“贼势已衰”。乾隆远在北京,看到的是巨额军费开支和迟迟拿不下的战局,他本能地认为,问题不在敌人,而在前线统帅“无能”甚至“欺君”。 1748年,乾隆决定换帅,派大学士讷亲前往金川经略军务,实际上是对张广泗的不信任投下了明确的一票。讷亲不懂边地战事,又急于立功,到前线后频繁干预指挥,与张广泗矛盾重重。两人互相掣肘,军队更加无所适从,战局继续恶化。乾隆得知后,将责任一股脑扣到张广泗头上,认定他“推诿卸责、贻误军机”。 1749年初,乾隆下令将张广泗革职拿问,押解回京。从四川到北京,数千里路程,他戴着枷锁一路北上,昔日封疆大吏的威风荡然无存。他很清楚,等待他的多半不是公正审判,而是一场早已定好结局的政治清算。 在瀛台被审问时,他仍试图从军事角度解释失败原因:金川地形特殊,碉楼坚固,土兵凶悍,清军不习山地作战,补给线过长,这些都是客观存在的困难。他反复强调自己“已尽人事”,却无法改变一个事实——皇帝要的不是解释,而是一个可以替这场失败负责的人。 乾隆最反感的,是他那种“事出有因、非我之罪”的态度。在皇帝眼里,身为朝廷重臣,受国家厚恩,就应该“不成功便成仁”,而不是在战败之后还不断辩解。张广泗的每一句“实敌之顽”,在乾隆听来都是在指责朝廷决策轻率、准备不足,这触到了皇帝的自尊底线。 审讯过程中,乾隆下令用刑,本意是逼他认罪服软,没想到张广泗虽然身体被打垮,嘴却依然很硬,坚持认为自己无罪。这种“硬顶”,在专制皇权面前等于自寻死路。乾隆终于失去耐心,以“老师糜饷、失机偾事”等罪名,下令将其斩首示众。 张广泗被杀后,金川战事并未立刻好转,直到后来换用傅恒、岳钟琪等人,调整战术,辅以招抚,才勉强结束战事。从结果看,这场战争本身就带有明显的决策失误和准备不足,并非一人之过。张广泗之所以成为替罪羊,既因为他确实指挥不力,也因为他恰好站在风口浪尖,成了皇帝维护权威的牺牲品。 从制度层面看,清代军权高度集中于皇帝,前线将领的行动空间有限。一旦战事不顺,皇帝既不愿承认自己判断失误,又不能公开否定整个体制,最简便的办法就是找一个高级将领开刀,以“明正典刑”来安抚舆论、震慑军队。张广泗的悲剧,在这种权力结构中几乎是注定的。 金川之役和张广泗之死,暴露了乾隆朝军事决策中的深层问题:过度依赖皇帝个人判断,缺乏专业的军事咨询机制,前线实情难以及时、准确地影响中枢决策。这种体制在顺境中可以凭借皇帝的能力维持运转,在逆境中却极易通过牺牲前线将领来掩盖结构性错误。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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