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7年,徐州男子借给落魄小伙1000元,25年后小伙回徐州寻找男子报恩,当场递上存有1000万的卡,并说要给男子买房买车。 时间回到上世纪80年代,在那个普通工人月薪不过几十块钱的关口,要拿出1000块钱给一个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外地小孩,简直是天方夜谭,但张爱民就这么干了,当时年轻的张爱民是徐州当地的一名普通职工。 而他救助的对象孙胜荣,只是一个从浙江青田老家出来闯荡、才十四五岁的理发店学徒,两人的交集始于一家理发店,作为老顾客的张爱民,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洗头小工身上那股不服输的劲头。 故事的转折点发生在温州街头,这是一场极具戏剧性的重逢,出差的张爱民在喧闹的街巷中辨认出了一个熟悉的背影,处于警惕和自尊,那个蓬头垢面的少年甚至试图逃进巷子躲避,一度还因误会动了手。 当张爱民制服住对方,看清那张满是污垢的脸和像杂草一样甚至没人打理的头发时,才发现曾经那个机灵的小学徒已经沦落到几天没吃饭、无路可走的境地,在那顿狼吞虎咽的饭局之后,张爱民没有像旁观者那样只给几句廉价的安慰。 而是给出了一个足以改变对方命运的建议:回徐州,跟我走,那个提着蛇皮袋、身无分文的少年,就此在张爱民的庇护下有了落脚之地,为了让孙胜荣有安身立命的本钱,张爱民做了一个让周围人都惊掉下巴的决定,拿出了自己整整一年的工资,总计1000元。 没有任何欠条,没有任何抵押,甚至没有一句重话,就全权交给了这个甚至还没成年的孩子去开一家属于自己的理发店,那时候的“信任”是真的用身家性命在托底,然而命运并未按照剧本平铺直叙。 因为经营缺乏经验,理发店倒闭了,自觉无颜面对恩人的孙胜荣选择了入伍当兵,后来又辗转去了西班牙,那封试图解释这一切的信件,却因为张爱民的搬家而被退回,这根连接两人的线,在一九九一年左右,因为通讯的落后和地理的隔绝,硬生生地断了。 这一断,就是整整三十年的音信全无,在这三十年的真空期里,两人的人生轨迹发生了天翻地覆的错位,孙胜荣在异国他乡,从最底层的苦力干起,在街头摆地摊、受尽白眼,最终凭着当年那股子韧劲,建立起百货公司,出入有豪车,住进了别墅,成了著名的侨商。 而张爱民则像无数普通人一样,经历了企业改制下岗,后来开个书画店维持生计,渐渐步入中老年,日子过得平淡且琐碎,但财富没有稀释孙胜荣心中的执念,那个关于“大哥”的影子在每一个午夜梦回时都会出现。 从2008年开始,哪怕是大海捞针,他也要回国寻人,到了2012年,他更是发了狠,“找不到就不走了”徐州的户籍系统里,光是叫“张爱民”的就有140多个,茫茫人海,要一个个筛选谈何容易。 他像个不知疲倦的侦探,在老街区挨家挨户敲门,求助于派出所时甚至急得眼圈发红,一次次充满希望地拨打电话,一次次面对无人接听或找错人的失望,直到那通最终被接起的电话,接通了那段跨越世纪的兄弟情。 在派出所相认的那一刻,身份、地位的悬殊统统消失了,已经功成名就的孙胜荣哭得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紧紧抱着已经两鬓斑白的张爱民,接下来的一幕,让所有人都深受震撼:孙胜荣直接递出了一张存有1000万元的银行卡,并承诺要送房送车。 在他看来,若是没有当年那一千元的雪中送炭,自己此刻恐怕还在社会的泥潭里挣扎,可张爱民的反应,却给这段关系注入了更深层的道义,他拒绝了,不管是巨额支票还是豪宅名车,这位早已不富裕的下岗工人全都回绝了。 对于张爱民来说,当年的援手源于良知和兄弟情谊,如果收下这笔巨款,那份纯粹的感情就变质成了一场庸俗的风投交易,一边是必须要报的恩,一边是绝不肯收的钱,这道死结怎么解,孙胜荣最终想出了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案。 既不让大哥觉得是被施舍,又能让这份心意落地,他决定在徐州投资建立“凯茜蕾酒庄”所有的投资款由他出,但酒庄的日常经营管理权全权交给张爱民,这不是赠予,而是合作,不是养懒人,而是给大哥一份新的事业。 在这座酒庄里,张爱民不用在那狭窄的书画店里为生计发愁,而是以管理者的身份延续着自己的价值,孙胜荣从不过问酒庄赚了多少钱,因为在他心里,这个酒庄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安放那颗想要报恩的心,而张爱民也没有辜负这份信任,将酒庄打理得井井有条。 后来,当张爱民站在“江苏好人”的领奖台上时,台下的孙胜荣笑得比自己谈成了跨国大单还要开心,这一千元到一千万的距离,中间隔着的不是金钱的增值,而是一颗懂得感恩的心遇到了一颗施恩不图报的灵魂。 在这个快节奏、利益至上的时代,他们用三十年的光阴,为“情义”二字写下了最朴实、也最昂贵的注脚。 信息来源:搜狐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