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7年,一个名叫陈建军的警察,竟然纹身、打牌、赌博还打骂妻子。然而,不久后,

山有芷 2025-12-25 16:23:19

1987年,一个名叫陈建军的警察,竟然纹身、打牌、赌博还打骂妻子。然而,不久后,陈建军却不幸去世,那些咒骂他的人却哭着来送行……   那个冲进警局拍桌子的女人,眼睛肿得像桃子,她指着对面那个穿着花衬衫、流里流气的男人,嗓子早就喊哑了:“陈建军,你真是把全家的脸都丢光了,离婚这日子一天也过不下去”女人叫卿维维,是被骂男人的妻子。   而在场看着这一幕的同僚们没人敢吭声,只有领导走过来拍拍卿维维的背假装安抚,暗地里却给了那个花衬衫男人一个复杂的眼神,男人低着头,那双曾经在警校里神采奕奕的眼睛此刻满是红血丝,他嘴角动了动,把眼泪憋了回去,硬是一句辩解都没有。   谁能想到,这个在妻子眼中“烂泥扶不上墙”的混混,那个在邻居口中“调戏小姑娘、整天赌钱”的败家子,此时贴身口袋里,正揣着新中国第一代专职缉毒警的编号,要把时间拨回到20世纪80年代初,那时候国门刚打开,云南边境线上的那层窗户纸破了。   金三角的毒品像瘟疫一样顺着复杂的山川地貌往国内灌,那个年代还没多少人真正懂毒品的狠毒,只知道这东西在边境泛滥成灾,为了堵住这个缺口,国家才在云南组建了第一支专门的队伍。   陈建军就是这批人里的尖刀,1962年出生的他,本是个一身正气的练家子,还是个“警二代”可在那个黑白混杂的边境线上,想摸清毒贩那一套,穿着制服去那是送死,必须得比流氓还像流氓。   为了这张“入场券”,陈建军不得不给自己画了一张最丑陋的“皮”原本那个阳光的大学毕业生不见了,他烫了个极其夸张的爆炸头,耳朵上扎了洞,手臂纹了身,整天叼着烟卷在平远街的巷子里晃荡。   除了那些不知情的邻居对他指指点点,连他那个做了一辈子老公安的父亲,看着变成这样的儿子,也只能无奈地叹气:“路是你自己选的,随你去吧”这种“堕落”不仅要演给外人看,还得演进毒窝的心脏里。   有一次,他在跟大毒枭接触时,对方阴恻恻地想要试探底细,假装不经意地把一块猪肉塞进了他的碗里,陈建军那一刻的反应简直绝了——他没有丝毫犹豫,当场就把桌子掀了,暴跳如雷地吼道:“敢拿回族人开涮,不想活了是不是”。   那一瞬间爆发出的“匪气”和对民族禁忌的所谓“维护”把老谋深算的毒枭都给震住了,甚至吓出了一身冷汗,凭着这份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演技,他在两年里整整24次钻进那一个个吃人的魔窟。   那件花衬衫下头,全是大大小小的伤疤,可家里人只看到了他的混账,所有的隐忍和伪装,在1987年12月13日这天迎来了终局,情报显示,毒贩冯某要在砚山县出手一批鸦片,这本是陈建军擅长的领域,可这回的对手格外狡猾。   冯某似乎嗅到了危险的味道,临时变卦,硬是把交易地点从县城改到了地形更复杂的波么村,那是毒贩的老巢,虽然风险剧增,陈建军还是只身跟了过去,变故发生在交钱的一刹那,人群里一个小弟突然指着陈建军尖叫:“他是警察,我认得他”。   这嗓子简直就是一道催命符,身份穿帮,伪装失效,在这个四面都是敌人的死地,陈建军没有任何退路,只能瞬间掏枪控制局面,希望能撑到增援赶到,但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是落入了一群亡命徒的包围圈。   即便后来战友拼死杀出一条血路冲进来,局势也已经失控,身受重伤的陈建军瘫倒在地上,看见那个狡猾的毒枭冯某趁乱要溜,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狠狠推了一把身边的战友:“别管我,快追绝对不能让他跑了”。   战友咬牙冲了出去,所有人都以为大局已定,毒贩也已经跑了,可谁也没算到人心能有多毒,就在战友离开的空档,那间看似无人的屋子里,冯某的老母亲拿着一把沉重的铁锹走了出来,看着倒在血泊中无法动弹的陈建军,这个妇人脸上没有一丝怜悯。   只有对抓捕她儿子的仇恨,她举起铁锹,一下又一下,狠命地拍向那个年轻警察的头部,等到战友们回头来找时,那个年仅25岁的年轻生命,那个还没来得及对妻子说一句“我没变坏”的丈夫,已经在冰冷的地面上停止了呼吸。   在那场迟来的追悼会上,卿维维看着丈夫的遗照,那上面的人穿着警服,眼神清澈,哪里还有半点那个“无赖”的影子,直到这一刻,所有关于争吵、冷战、羞耻的记忆,全部碎裂成了钻心的痛。   那些他曾经无法解释的晚归、那些故意做出的荒唐事,原来都是为了守住这点光亮所付出的代价“一级英模”的称号发下来了,云南省也追认了烈士。   可对于陈建军来说,这些荣耀他早就看不到了,他把自己年轻的生命,永远封印在了那个还没来得及洗清污名的花衬衫时代,留给后人的,只有一个在黑暗里独自负重前行的背影。 信息来源:新华网(官媒):-09/22/c_1125024885.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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