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婆家侄子给我打电话，问我下午什么时候回老家，把我搞的一脸懵，问了之后才知道

一大早婆家侄子给我打电话，问我下午什么时候回老家，把我搞的一脸懵，问了之后才知道明天侄女订婚。要不是侄子给我打电话，我还不知道这事呢。我举着手机愣了半天，听筒里侄子还在说：“姑，我妈让我问你几点到，明儿订婚宴的桌子得提前摆，你来了帮着看看。” 一大早的阳光刚爬上窗帘，婆家侄子的电话就打了进来，带着电流杂音问我下午几点回老家。 我握着还在滴水的牙刷愣在卫生间，脑子里飞速过了一遍日历——没听说最近有什么事啊？ “姑，你咋不说话？”侄子在那头催，“我妈让问你几点到，明儿订婚宴的桌子得提前摆，你来了帮着看看。” “订婚宴？”牙膏沫差点呛进喉咙，我举着手机贴紧耳朵，“谁家的订婚宴？” 听筒里传来侄子轻描淡写的笑声：“我妹啊，你忘啦？就上次视频里说的那个对象，日子定明天了。” 我举着手机在客厅转了个圈，晨光从指缝漏下来，在地板上投出晃动的光斑。 要不是这通电话，我这个当姑的，怕是要等吃喜酒那天才恍然大悟——原来我家有大喜事？ “咋现在才说？”我听见自己的声音有点发紧，像被什么东西拽着。 “我妈说你肯定知道，”侄子的声音隔着几里地的信号飘过来，“前阵子不是跟你提过一嘴嘛，说对方家长想尽快定下来。” 我靠在玄关柜上，看着鞋柜里那双半年没穿过的平底鞋，鞋面上落的灰在阳光下看得清清楚楚。 或许嫂子是忙忘了，或许她觉得这种事不必特意叮嘱，又或许，在他们心里，我这个外嫁的媳妇，终究是个“帮忙摆桌子”的外人。 心口像堵了团沾了水的棉花，闷得发沉；厨房的抽油烟机还在嗡嗡响，锅里的粥怕是要熬糊了。 下午还是得回去，带着给侄女准备的红包，带着刚买的水果篮，笑着说“恭喜啊孩子”。 只是以后再去婆家，怕是要多几分小心翼翼的客气，像走在结冰的河面上，生怕踩碎了什么看不见的东西。 有些关系，捂不热的时候，不如保持安全距离；有些通知，来得晚了，就当是给彼此留了体面。 挂了电话，手机在掌心硌得慌。窗外的阳光明明很好，我却觉得手里这串钥匙，比平时沉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