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2年,河间阐阁村女青年徐素娥,到沧州火车站送丈夫参军。 发现一个拉车的车夫

可爱卡梅伦 2025-12-26 05:41:44

1952年,河间阐阁村女青年徐素娥,到沧州火车站送丈夫参军。 发现一个拉车的车夫有些眼熟,过去搭讪几句。 车夫先是装聋作哑,随后转身就走。 徐素娥恍然大悟,大声喊道:这拉车的是大汉奸孙树桐,快来抓他啊。 1945年农历腊月二十七,阐阁村的村民们都在准备过年。 不料日伪军300多人,在日军中队长颜泽的带队,伪军头目孙树桐领路,将村子团团包围。 车站广场上乱哄哄的,喇叭里喊着车次,挑担子的、扛行李的、穿军装的人挤成一团。徐素娥刚和丈夫道了别,眼睛还红着,一转身就瞥见了那个拉平板车的。那人缩着脖子,帽檐压得低低的,可那走路的架势,侧脸的轮廓,像一根冰冷的针,猛地扎进徐素娥记忆最疼的地方。她走过去,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楚:“大哥,借个火?”那人浑身一僵,头也不抬,胡乱摆了摆手,喉咙里咕噜一声,像是哑巴。徐素娥心头的疑云更重了,往前又跟了一步,几乎盯着他的耳朵:“阐阁村,还认得路不?”就这一句,那车夫像是被火烫了脚,扔下车把,扭头就往人堆里钻。这一跑,那姿势全露了——七年了,孙树桐,你就是化成灰,阐阁村的人也认得你骨头的形状!徐素娥浑身的血“轰”地一下冲到了头顶,她扯开嗓子,那声音尖利得能划破车站的顶棚:“抓汉奸!拉车的是孙树桐——!” 这一声喊,像冷水泼进了滚油锅。人群瞬间炸开,几个穿军装的年轻人反应最快,拔腿就追。那孙树桐拼了命地跑,撞翻了行李,惊得鸡飞狗跳,可他哪里跑得过年轻的战士和激愤的人群?没出五十步,就被死死按在了地上,那张掩盖了七年的脸,在尘土里扭曲着,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徐素娥挤过去,胸膛剧烈起伏,她看着他,眼前却不是这个狼狈的车夫,而是1945年腊月二十七,那漫天的火光与血光。 那年,阐阁村的年味儿刚有点眉目,空气里飘着熬糖的微甜。谁也没想到,三百多日伪军像饿狼一样悄无声息地围了上来。带路的,就是本乡出去的孙树桐。他对村里的每条巷子、每户人家,熟得跟自己手心一样。日本人中队长颜泽骑在马上,孙树桐就弓着腰,在旁边指指点点,哪家是村干部,哪家藏着粮食,哪条路能堵死逃跑的后路。他的本地口音,成了乡亲们耳边最刺耳的丧钟。 村子一下子成了地狱。枪声、砸门声、哭喊声混成一片。日本人要抓抗日干部,抢过年的粮食物资,孙树桐就领着他们,径直踹开那些他知道的“硬骨头”的家门。徐素娥当时还是个半大丫头,跟着爹娘躲在菜窖里,上面传来邻居王老伯的惨叫,还有孙树桐那不耐烦的催促声:“太君问话,老实交代!藏在哪儿了?”她透过地窖的缝隙,看见孙树桐抄起乡亲家刚蒸好的年糕,一边吃,一边看着日本人把王老伯吊在树上用皮鞭蘸凉水抽。他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不忍,只有一种近乎谄媚的冷漠。那天的阐阁村,多少家的年饭没吃上,吃上的却是家破人亡的苦果。好几位来不及转移的干部和伤员被带走,再也没回来。村里的粮食、牲口被洗劫一空,好几处房子被点着了,黑烟滚了半天天。 徐素娥永远忘不了孙树桐离开时的样子。他骑着一头从村里抢来的毛驴,驴背上驮着鼓鼓囊囊的包裹,心满意足地跟在日本军队后面。回头望了一眼烟火弥漫的村子,脸上居然还笑了笑。那笑容,比日本人的刺刀还让乡亲们心寒。从那天起,“孙树桐”这三个字,在阐阁村就等于“畜生”。 鬼子投降后,这畜生就跟许多汉奸一样,忽然人间蒸发了。有人说他跟着“刘部队”跑了,有人说他死在了乱军里。可阐阁村的人没忘,这笔血债,年年在心里头翻腾。谁能想到,七年后的沧州火车站,新中国已经成立三年,这个祸害竟然藏在眼皮底下,拉起了板车,妄想用汗水洗掉手上的血。 被按住的孙树桐,起初还想抵赖,可周围围上来的,不乏从那段年月里活过来的旅客。有人认出了他,指着他鼻子骂。他眼见躲不过,那副嚣张又油滑的汉奸相渐渐露了出来,最后竟嘟囔着:“……混口饭吃,都过去的事了,人民政府不是讲宽大么……”这话更点燃了众人的怒火。宽大?对那些为虎作伥、把乡亲送上绝路的人,血债怎么能“过去”? 徐素娥看着他,声音因为激动而发抖,却异常清晰:“孙树桐,阐阁村的年,你给毁了!王老伯的命,你给送了!你以为拉几年车,就能把那些事一笔勾销?你问问阐阁村的黄土,它答不答应!你问问心里头的良心,它安不安生!”她的话,说出了所有在场知道那段历史的人的心声。很快,公安人员赶到,将这个隐匿多年的汉奸押走。等待他的,不再是旧时代可能有的“人情运作”或“掉包逃脱”,而是人民法律的审判。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0 阅读:0
可爱卡梅伦

可爱卡梅伦

感谢大家的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