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子被公司开除了，我去公司帮儿子搬东西，到了单位，还被儿子组长百般刁难，瞧见他

我儿子被公司开除了，我去公司帮儿子搬东西，到了单位，还被儿子组长百般刁难，瞧见他们领导时，惊呆了，那领导正是我当兵时期的战友，领导见到我说：好久不见，所有人都难以相信我们的关系。 儿子昨晚红着眼圈说丢了工作时，我没多问缘由，只拍了拍他后背——当爹的，见不得孩子耷拉着脑袋的样子。 今天下午两点，我揣着他给的工牌进了写字楼，电梯里的消毒水味混着年轻人身上的咖啡香，有点呛人。 工位在靠窗第三排，桌上还摆着他去年生日我送的宇航员摆件，太阳能板还在转，只是旁边的电脑已经空了。 刚把键盘塞进纸箱，一个穿格子衬衫的男人走过来，胸牌上写着“组长李伟”，他瞥了眼纸箱，嘴角撇了撇。 “你是王磊他爸？”他声音不高，却带着股冷气，“年轻人做事毛躁，连累团队扣了绩效，现在倒好，拍拍屁股走人，留一堆烂摊子让我们收拾——这些东西，确定都要拿走？” 我攥了攥纸箱提手，指节发白，想说“孩子已经够难受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跟不相干的人置气，不值当。 可我看着他用脚尖踢了踢地上的电源线，心里还是堵得慌：都是当爹妈的人，谁不心疼自己的娃？ 正弯腰捡线，走廊尽头传来脚步声，有人喊“张总好”，我抬头的瞬间，手里的电源线“啪”地掉在地上。 那人穿着深灰色西装，头发比当年短了些，但眉眼间的硬朗没变，尤其是左眉骨上那道浅疤——那是新兵连拉练时，他替我挡树枝划的。 “老张？”他先开了口，声音里的惊讶像石子投进水里，荡开一圈圈涟漪。 格子衬衫组长的嘴张成了“O”型，旁边收拾文件的小姑娘手里的文件夹“哗啦”掉在地上，整个办公区突然安静得能听见空调外机的嗡嗡声。 我知道张总不会因为这层战友关系就给儿子走后门，职场有职场的规矩——但他快步走过来，用力拍我肩膀的力道，跟二十年前在靶场拍我“打得不错”时一模一样。 儿子丢了工作，我心疼是真的；想替他把工位上的零碎收拾好，让他少碰点伤心事，也是真的；可我怎么也没想到，这份心疼会撞上刁难，更没想到，刁难会撞上二十多年的战友情。 他让助理帮我把纸箱搬到车上，又塞给我一包烟，“晚上叫上王磊，咱哥俩喝一杯”。 车开出去的时候，后视镜里张总还站在写字楼门口挥手，阳光照在他肩上，像极了当年我们在军营里并肩站军姿的样子——有些关系，真的不会被时间磨淡。 后来我跟儿子说，遇到坎儿别自己扛着，爹妈不是非要你出人头地，只是想让你知道，无论啥时候，回头都能看见我们。 手里的烟盒被我摩挲得发烫，盒盖上那道浅浅的划痕，和当年他用刺刀不小心划到的位置，分毫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