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周末,奇怪了两个大姑姐竟然都来我家了。吃饭时,老公表情严肃的和我说:“晴晴,我们已经商量好了,你辞职,在家照顾孩子、老人,经营好家庭才是女人一辈子的事业。”我手里的筷子一下就停住了,碗里的菜也没心思夹。 周末的阳光刚爬过阳台栏杆,我系着围裙在厨房炒最后一道菜。 油烟机嗡嗡响里,听见大门被钥匙拧开的声音——不是老公,是两个大姑姐,手里还提着水果篮,脸上堆着我没见过的客气笑。 我们家平时各忙各的,大姑姐们住城东,半年来一次都算勤,今天俩人凑一块儿,连拖鞋都摆得整整齐齐。 茶几上的玻璃杯很快被倒满热茶,热气裹着苹果的甜香飘过来,我心里却莫名发紧,手里的锅铲慢了半拍。 开饭时,老公没像往常一样聊公司的事,反而频频给我夹菜,筷子尖好几次碰到我的手背。 大姑姐A突然放下汤勺:“晴晴啊,你看你这工作天天加班,孩子放学没人接,咱妈上周还说头晕,家里是真离不开个细心人。” 我嗯了一声,扒拉着碗里的米饭,没接话,眼角余光瞥见大姑姐B偷偷给老公使了个眼色。 这时老公放下筷子,餐巾纸擦了擦嘴角,表情像是提前背过稿子:“晴晴,我们已经商量好了,你辞职,在家照顾孩子、老人,经营好家庭才是女人一辈子的事业。” 我手里的竹筷“咔嗒”一声磕在碗边,刚夹起的西兰花滚回盘子里,油星溅在米白色的桌布上,像个突兀的句号——这场景太熟悉了,去年表嫂被劝辞职时,也是这样,一桌子人围着,说的话都像从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他们是觉得我这份做了五年的设计工作,说丢就能丢吗? 还是觉得“照顾家庭”这四个字,就能把我所有的加班、提案、升职计划全盖过去? 或许他们真的以为我累了,想让我“轻松点”——可轻松是我自己说了算的,不是他们替我定义的。 就像他们没看见我电脑里存着的下半年进修课表,没听见我昨晚和客户打电话时说“这个方案我跟到底”的坚定,更没问过孩子上次作文里写“我的妈妈是超人,她会画会算还会接我放学”时眼里的光。 老公放下筷子时指尖发白,我猜他昨晚肯定和大姑姐们聊到很晚,或许还争执过,但最后还是站在了“多数人”那边。 这种“商量好再通知我”的模式,像一根细刺扎进我们十年婚姻里,以前是买房装修,现在是我的工作,他好像总忘了,这个家是两个人的,不是他和姐姐们的“家族会议”。 我没再夹菜,也没看任何人的眼睛,端起自己的碗,轻轻放在厨房水槽里。 水哗啦啦流下来,冲不散碗底没吃完的米粒,倒把我的影子冲得模糊起来。 今晚睡前,我得和他坐下来,好好说说我那个藏在抽屉最底层的职业规划本,说说我也想成为孩子眼里“妈妈很厉害”的样子。 现在别吵,先回房间喝口水,让发烫的耳朵冷静下来——冲动解决不了问题,尤其是在三个“为我好”的人面前。 阳台的阳光已经移到了沙发角,茶几上的热茶凉透了,玻璃杯壁凝着水珠,像谁没擦干净的眼泪。 我看着空荡荡的餐桌,老公和大姑姐们还在低声说着什么,而我那根停在半空的筷子,好像还悬在刚才那个瞬间,没找到落下去的地方。
今天周末,奇怪了两个大姑姐竟然都来我家了。吃饭时,老公表情严肃的和我说:“晴晴,
卓君直率
2025-12-26 14:4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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