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6年,27岁的胡友松发现生理期没正常来,便问75岁的丈夫李宗仁怎么办。谁料,李宗仁激动地抱住她说:“难不成是怀孕了?”胡友松一听,却突然崩溃大哭…… 1966年,北平城的一间房屋里,有个76岁的老人,穿着笔挺的西装,他叫李宗仁,曾经叱咤风云的代总统,如今却是一个刚刚丧偶、守着空荡荡大宅发呆的鳏夫。 老部下程思远和老友张成仁的一番撮合,把这场原本看起来像“招聘生活秘书”的面试,变成了两个孤独灵魂的互相试探。 李宗仁看中了这姑娘的干练爽利,那是他晚年最稀缺的生命力;而胡友松看中的或许是那份能让她不再为生计发愁的依靠。 巨大的年龄鸿沟摆在那,足足48岁,外界的闲言碎语像唾沫星子一样能淹死人,可两个同样残缺的人,似乎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刚住进李公馆的日子,李宗仁生活西化,那几罐珍贵的牛排,到了胡友松手里成了棘手的难题,她在厨房笨手笨脚地把它煎得焦糊,李宗仁倒也不恼,笑着教她怎么翻面,只是偶尔会望着冒着烟的锅底,感叹一句连口热乎家常饭都吃不上的凄凉。 真正的转折点,发生在一个极为隐秘又尴尬的误会之后,那天胡友松发现例假推迟了,伴随着一阵阵恶心。 对于一个从未经历过人事且刚刚步入这段“特殊婚姻”的姑娘来说,第一反应是惊恐,而当她拿着试纸找到正在读报的李宗仁时,这位老人的眼睛里却突然亮起了一团光——那是对新生命的本能渴望,甚至是一种“老夫聊发少年狂”的惊喜。 当协和医院的检查单上冰冷地写着“内分泌失调”,这几个字不仅判了怀孕的死刑,似乎也在嘲笑着这段不论年龄的结合。 那天傍晚,李宗仁坐在藤椅上,脚边的烟灰缸里堆满了烟蒂,连竹篾都被烫坏了几个黑点,胡友松躲在走廊拐角抹眼泪,既有着没能满足老人心愿的愧疚,又有着一种深层的委屈。 但李宗仁的反应却出乎意料,他在消化了失望之后,反倒像是卸下了某种包袱,在回家的路上,他握着胡友松冰凉的手,说出了一句比什么海誓山盟都实在的话:“没有孩子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在我身边。”这就像是一把钥匙,终于打开了两人心里的锁。 胡友松从那以后才明白,这场婚姻不是单纯的交易,而是两个快被时代洪流冲散的人,抓住了彼此这根救命稻草。 打那以后,李公馆的日子才真正有了“家”的味道。 可好景总是不长,1968年,李宗仁的身体垮了,查出了直肠癌和肺炎,最后确诊为严重的病情,那个曾经威严的将军,在病魔面前变得脆弱不堪。 这时候的胡友松,干脆搬进了病房,没有什么“久病床前无孝子”,只有一个把整条命都填进去照顾丈夫的妻子。 在那段昏暗的住院日子里,胡友松不仅要把屎把尿、翻身擦洗,还得变着法子哄老人开心,当李宗仁疼得整宿睡不着觉时,她就趴在床边,轻轻哼唱他教过的广西民歌。 那时候她脑子里想的早已不是什么工钱、什么名分,而是害怕这个人真的就这么走了,把她一个人丢在这世上。 1969年的冬天,李宗仁走到了生命的尽头,他把自己视若珍宝的手稿和字画留给了胡友松,嘴里念叨着李公馆院子里的那些花草别让人铲了,那是他们一起伺弄过的念想。 当初程思远说这姑娘是来“救命”的,这话只说对了一半,李宗仁得到了晚年最体面的送终,而胡友松也在这个过程中完成了自我救赎。 她用短短两三年的时光,去填补了李宗仁大半生的情感空缺,甚至可以说,她是赌上了自己的余生,去回敬了这份一开始并不纯粹的“同情”。 主要信源:(人民网——胡蝶之女口述:27岁的我为何嫁76岁李宗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