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儿子订婚，女方太能挑刺了。我们带了一箱五粮液酒，就是忘了带烟，女方家就说三道

昨天儿子订婚，女方太能挑刺了。我们带了一箱五粮液酒，就是忘了带烟，女方家就说三道四，还说谁家订婚买酒不是几箱几箱的，嫌我们只拿了一箱五粮液，说这礼拿不出手，会被外人笑话，还让我再给1万块钱。 昨天是儿子订婚的日子，前一晚我和老伴儿在储藏室翻了半宿，把那箱攒了半年的五粮液搬出来——酒箱把手缠着红绸带，提在手里沉得像块石头。 儿子说女方家喜欢实在，我们想着酒是硬通货，烟就暂时没买，打算回头补。 上午十点到女方家时，客厅茶几上已经摆好了瓜子盘，阳光斜斜地照在果盘边缘，亮得有些晃眼。 刚坐下没五分钟，未来亲家母就指着墙角的酒箱笑了笑，声音不高却清楚：“哎呀，这酒是好酒，就是……” 她顿了顿，捏起茶几上的空烟盒，“我们这儿规矩，烟酒不分家，少了一样，外人见了该说不懂事了。” 我刚想解释烟回头送，未来亲家公接话了：“再说这酒，谁家订婚不是两三箱起拿？一箱五粮液，摆出去像打发叫花子，亲戚问起来我们脸往哪儿搁？” 儿子脸涨得通红，我攥着口袋里的红包，指节都在冒汗——这时候亲家母忽然补了句：“要不这样，烟就算了，你们再加一万块钱，我们自己去买，也显得你们诚意足。” 回去的路上儿子一直道歉，说可能是他没跟女方家说清楚我们的情况。 我望着车窗外掠过的树影，心里却在想：或许真的是各地风俗不一样？ 他们那边讲究排场，我们这边看重实在，是不是我提前没问仔细，才让这箱酒成了“不够数”的由头？ 我们忘了带烟（事实），可能让女方家觉得我们没把订婚当大事来准备（推断），才会连带着对酒的数量格外在意（影响）； 而那句“加一万块钱”，或许不只是挑剔，是他们想用这种方式确认我们对这门亲事的重视程度？ 当时我咬咬牙把钱转了过去，饭桌上没人再提这事，可那顿饭吃得像嚼蜡。 现在想想，比起钱的多少，更让人堵心的是那份没说出口的隔阂——订婚本是喜事，怎么就变成了一场“礼数较量”？ 或许下次遇到这种事，提前半个月就得找当地的亲戚打听清楚，风俗这东西，说不清谁对谁错，却能轻易在两家人心里划道沟。 晚上回家，我把那箱五粮液又搬回储藏室，红绸带在灯光下泛着暗哑的光。 原来两家人走近的路，从来不是靠酒有多贵、钱有多少，而是那点愿意坐下来好好说话的耐心——可当时的我们，谁都忘了先递出这份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