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公司有个丧偶的女同事,模样清秀,身材也好,话不多,报表却做得又快又准。第一次

嘉虹星星 2025-12-30 14:08:42

老公公司有个丧偶的女同事,模样清秀,身材也好,话不多,报表却做得又快又准。第一次听老公提起她,是在晚饭时。他扒着米饭说:“我们部门新来的李姐,看着安安静静的,没想到业务这么厉害,上次季度报表,别人熬了两晚才做完,她一天就弄完了,还零差错。”我当时没太在意, 晚饭的热气裹着米饭香漫上来时,老公正用筷子扒拉碗底的锅巴。 他突然抬头,嘴角还沾着粒米:“我们部门新来的李姐,看着安安静静的,没想到业务这么厉害。” 我夹菜的手顿了顿,窗外的路灯刚好晃过他的侧脸,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 “上次季度报表,别人熬了两晚才做完,她一天就弄完了,还零差错。”他说着又扒了一大口饭,语气里是纯粹的惊叹,“听说她丈夫前年走的,一个人带着孩子,居然还能把工作做得这么漂亮。” 我“嗯”了一声,心里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下——是惊讶于那份孤身后的韧劲,还是别的?当时没细想。 后来他又提过一次,是某个加班的深夜,他回家时带回半盒蛋挞。 “李姐女儿今天生日,她带了点心来办公室,说‘大家辛苦了,尝尝孩子的心意’,这蛋挞烤得真不错,外皮酥得掉渣。”他把盒子推到我面前,里面还剩三个,焦糖色的边缘有点焦,像她本人一样,看着普通,细品却有滋味。 我拿起一个咬了口,甜香里混着点黄油的咸,突然想起老公说她“话不多”——原来安静的人,表达善意都这么克制。 转折发生在我去他公司楼下送文件那天。 前台说他在会议室,我刚走到门口,就看见李姐站在桌旁,正帮他捡散落在地上的报表。她弯腰时,米白色的衬衫领口露出一小截锁骨,马尾辫垂在肩后,发梢沾着点打印机的墨粉,像不小心蹭上的星子。 “谢谢李姐。”老公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带着点不好意思,“风把窗户吹开了,文件撒了一地。” “没事,”她的声音很轻,像羽毛落在纸上,“你看看有没有少的,我刚数了下,好像还差最后一页。” 我站在门外没进去,手里的文件袋被捏得有点皱——原来那些“厉害”和“漂亮”背后,是这样一点点的细心,连捡文件都会数页数。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想:我到底在担心什么呢?担心老公会被她的清秀吸引?还是担心那份丧偶后的坚韧,会让他觉得“不一样”? 可转念又想起老公说“她一个人带着孩子”时的语气,不是同情,是尊重;想起他描述报表时眼里的光,不是爱慕,是对专业的认可。 事实是,他每次提起李姐,说的都是“报表零差错”“帮实习生改方案”“女儿喜欢画画”,从没有一句多余的评价。 推断是,他眼里的她,首先是同事,然后是“业务能手”,最后才是“丧偶带娃的母亲”——那些身份标签,都排在“人”之后。 影响呢?我突然不那么紧绷了。原来婚姻里的安全感,不是要求对方眼里只能有自己,而是哪怕他看见了别人的好,也能分得清欣赏和心动的边界。 那晚老公回来,我把蛋挞的事和门口看到的场景说了。 他听完愣了愣,挠挠头:“你居然记得这么清楚?我还以为你早忘了李姐呢。” “怎么会忘,”我笑着捶了他一下,“毕竟是能让你佩服到扒饭都加快速度的人。” 后来再一起吃晚饭,他又说:“李姐今天跟我说,她女儿画了幅画,里面有个戴眼镜的叔叔,说‘像张叔叔(我老公姓张)一样,会帮妈妈捡文件’。” 我夹了块排骨放进他碗里,米饭的热气又漫上来,这次我的筷子没再停顿。 原来有些相遇,不是为了制造波澜,是为了让我们看见:这世上有太多人,在各自的角落里认真生活,而真正的亲密关系,是能一起欣赏这些认真,而不是被莫名的猜忌困住。 下次部门聚餐,我跟老公说:“叫上李姐吧,我想跟她学学怎么烤蛋挞,顺便——看看那个把‘张叔叔’画进画里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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