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毛人凤下令枪决地下党朱君友,朱君友觉得自己死定了,于是,就将自己平时

点尘看史透光 2025-12-27 12:45:05

1949年,毛人凤下令枪决地下党朱君友,朱君友觉得自己死定了,于是,就将自己平时穿的衣物全部送了人。 牢房铁窗透进的月光,把朱君友的影子拉得老长。 他把棉衣递给隔壁牢房的小战士,"这棉絮是我娘纺的,比你们发的暖和。 "说话时,指尖还残留着密写药水的酸涩三天前刚把长江防务图封进鱼鳔,如今却要在刑场上做个了断。 这个常州丝绸世家的三少爷,十七岁那年亲眼看见日军的刺刀挑破自家绸缎庄的匾额。 私塾先生周仲良攥着他的手在《资治通鉴》上划岳飞的《满江红》,墨汁洇透纸背,像极了后来他在入党申请书上按的红手印。 家人都以为他会登上赴法的邮轮,没人知道他在法租界的石库门里,对着党旗念出了誓言。 现在回想,那一刻的决心,比家族丝绸生意里的任何一笔订单都坚定。 脱下长衫换上西装,我成了洋行里每天准时打卡的"陈先生"。 公文包夹层藏着密写药水,账册上的数字其实是军火库坐标。 最惊险的那次,特务闯进锦记布庄时,我正把《新华日报》卷进布匹。 掌柜老王用算盘猛敲柜面,那串"噼里啪啦"的声响,就是我们约定的警报信号。 玉带桥的石板路还留着春雨的湿滑。 接头人本该提着竹篮站在桥洞下,那天等来的却是三个穿黑风衣的男人。 我把鱼篮扔进河里时,听见自己的心跳比水声还响。 后来才知道,出卖我的是同一个培训班出来的"喜鹊",他的怀表链上,挂着和我一样的铜鱼吊坠。 渣滓洞的刑具室里,辣椒水呛得人睁不开眼。 特务用烧红的烙铁烫我的胳膊,我咬着牙没哼一声。 隔壁牢房的张大姐每天用摩斯密码敲墙:"坚持住,春天要来了。 "她不知道,我妻子杨汇川正在上海的典当行里,把陪嫁的翡翠手镯换成金条。 那500两黄金最终送到了毛人凤亲信黄逸公手上。 行刑前一夜,我被两个狱警架着从后门出去,身上盖着草席。 经过天主教堂时,听见晨祷的钟声。 后来才知道,杨汇川卖掉了苏州的祖宅,连母亲传下来的银钗都没留。 1950年的上海,我在《解放日报》的格子间里写回忆录。 钢笔尖划过纸面,伤口突然隐隐作痛。 那本《虎穴十年》后来印了三万册,扉页上印着"献给所有未见过黎明的战友"。 去年去常州故居,讲解员指着展柜里的血衣说:"这是朱先生在狱中穿的单衣。 "我没告诉她,那件衣服原本该留在1949年的春夜里。 现在纪念馆的玻璃柜里,还摆着我当年送人的那件棉衣。 棉絮已经泛黄,但针脚还是我娘的手艺。 每天闭馆前,工作人员会轻轻拂去上面的灰尘,就像当年杨汇川替我整理衣领那样仔细。 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在"渔夫"的代号上投下淡淡的光斑,那是信仰在岁月里结下的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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