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8年1月23日,蒋经国突然病死。宋美龄得知后,马上赶到蒋经国的大直官邸。她一到,不顾当时众人正在彼此流泪、鸣咽,就发号施令说:“大家该商量善后的事宜。” 1987年那会儿,两岸的气氛其实挺暧昧。蒋经国虽然嘴上硬,但私底下动作频频。那个秋天,“华航谈判”在香港悄悄搞了第三次,眼看着两岸直航的协议草稿都要弄出来了。 这下子,把谁给急坏了?美国人。 美国人在第一岛链布局了三十年,把你台湾当成一艘“不沉的航空母舰”堵在中国门口。 所以,就在蒋经国死前一个月,华盛顿那边急吼吼地派了AIT的处长上门“探病”。名义上是送礼,礼盒里装了一瓶辉瑞的新药,还夹了一张纸条,上面洋文写得明明白白:“健康即政治”。 紧接着,那个月民进党海外总部的户头上,莫名其妙多进来了两千万美金。那个后来搞得台湾鸡飞狗跳的陈水扁,站在洛杉矶大放厥词说“台湾有权利决定自己的命运”。 蒋经国觉得自己还能撑,觉得自己能把身后事安排好。他想把路铺平了,再让接班人顺着走。可惜,他低估了对手的狠辣,也高估了自己的寿命。 1月13日那天,据说蒋经国早起身体有点不舒服,但也没多大事。到了中午,突然就开始大口吐血。那种出血量,根本不是微血管破裂,那是大动脉崩了。等到宋美龄听到消息,火急火燎地从士林官邸往大直官邸赶的时候,一切都晚了。 她推开扶她的人,拐杖在地上重重一顿,冷着脸对满屋子哭丧的人说了一句:“大家该商量善后的事宜。” 这句话太冷,也太硬。但在那个节骨眼上,却是最清醒的。宋美龄知道,蒋经国一死,压在这一众牛鬼蛇神头上的石头就没了。如果不赶紧把盘子稳住,蒋家这几十年的基业,分分钟就得被人连锅端。 可惜,她还是慢了半拍。 蒋经国这边尸骨未寒,血迹都没擦干,那边国民党中常会就已经乱成了一锅粥。按照宋美龄的意思,是想缓一缓,至少让这一摊子事有个过渡。但国民党里那些“本土派”的大佬们,像李焕、俞国华这些人,早就跟李登辉穿了一条裤子。他们算准了时间,根本不给宋美龄插手的机会。 御医团那天也“恰巧”把蒋经国的血检报告压了整整六小时才发出来。等这份报告出来的时候,李登辉已经依据“宪法”,一屁股坐上了“领导人”的大位。 李登辉这哪里是接班,这分明就是抢班夺权。 官方悼词里念着“革新保台”,电视上播着“民众跪地痛哭”的画面,镜头感十足。可镜头外面呢?荣总医院的地下室里,一辆没有牌照的面包车,连夜载走了五大箱医疗垃圾。那里面装的是什么?是带血的床单?还是没用完的“药”?没人知道。 更绝的是焚化。按照规矩,领袖的遗体处理那得有一套繁琐的程序。可蒋经国的遗体火化时,焚化炉的温度直接被调到了九百摄氏度。这把火烧得那是真干净,骨灰比谣言还细。 李登辉上台才第19天,屁股还没坐热,就迫不及待地宣布“继续民主改革”。这话音还没落地,美国国务院的贺电第一时间就发过来了,那时间掐得比闹钟还准。这就好比你家刚办完丧事,邻居立马送来大红喜字,你说这中间没猫腻? 蒋经国的死,直接导致了蒋家王朝的崩塌。最可怜的是那个想查真相的孙子蒋孝勇。他手里本来握着台湾的财政大权,也被视为蒋经国最隐秘的铁杆心腹。父亲一死,他立马就看明白了:这台湾,蒋家是待不下去了。 那段时间,蒋孝勇多次想见李登辉,想问问父亲最后的安排,结果都被挡在门外。以前那些对他点头哈腰的政客,现在看他的眼神都带着刀子。 他收拾了细软,带着全家远走加拿大。临行前,他去跟宋美龄辞行。老太太看着这个最疼爱的孙子,只说了一句话,那句话后来成了蒋家后人的魔咒:“不要忘记你们姓蒋,蒋家永远是中国人。” 到了国外,蒋孝勇日子过得并不舒坦。虽说有钱,但心里的憋屈没处发。直到1996年,他查出了食道癌晚期。这个曾经意气风发的“蒋家太子”,知道自己日子不多了,做了一个惊人的决定:回大陆,回北京,回奉化老家。 那时候两岸还没直航,他得拖着病体转机。到了北京,大陆方面给了最高规格的礼遇,名医会诊,中药调理。蒋孝勇站在北京的街头,看着那片祖父和父亲念叨了一辈子的土地,眼泪止不住地流。他带着孩子去奉化溪口,进了蒋氏故居的大门,激动地大喊:“我回来了!” 他在祖坟前长跪不起,嘴里念叨着:“爷爷,爸爸,我把家带回来了。”那一刻,什么政治斗争,什么阴谋诡计,都显得特别渺小。他就是一个离家多年的游子,在生命的最后时刻,想落叶归根。 回到台湾没多久,蒋孝勇就走了。他走的时候,台湾岛内正在搞轰轰烈烈的“去蒋化”。蒋介石的铜像被泼油漆、被锯头,蒋经国的名字被慢慢抹去。那个岛内想两岸和谈的老人家,挡了太多人的财路和权路,血糖高只是个背锅的,真正的死因写在那些没人敢签字的病历里:政治过敏引发七窍出血,并发症叫“想统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