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来省城住院，我们家垫付了所有费用，昨天我吞吞吐吐的问老公，我妈这次住院报销完

我妈来省城住院，我们家垫付了所有费用，昨天我吞吞吐吐的问老公，我妈这次住院报销完估计要花4万多，我想和你商量下，这个钱能不能我们家出大头，我姐那边少出一些。没等我说完，老公就说，这钱我们全出，不用大姐家出。 妈来省城住院那天，天阴着，医院走廊的消毒水味比家里的洗衣液味冲得多。 住院费、检查费、药费，一笔笔单子叠在抽屉里，像摞起来的砖头，我们先垫着，想着等报销下来再跟大姐算。 大姐家最近刚给孩子买了学区房，上个月我去她家，她盯着房贷催款短信叹气的样子，我记到现在。 昨天晚饭，老公把最后一块排骨夹给我，我扒拉着碗里的米饭，筷子在碗边划了个圈——话在喉咙里滚了三圈，还是没忍住。 “老公，”我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妈这次住院，报销完估计还得四万多……” 我捏着筷子的手紧了紧，指甲掐到掌心，“我想……要不我们家出大头，让大姐那边少出点？她最近手头紧……” 话没说完，老公放下碗，抽了张纸巾擦了擦嘴，我心里咯噔一下——他平时不这样，每次商量事，他都会先嗯一声。 结果他看着我，眼睛里的光比桌上的台灯还暖：“这钱我们全出，不用大姐家出。” 我当时愣住了，筷子“当”地掉在桌上——四万多，不是四百，他怎么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其实我们家也刚还完车贷，上个月老公还说想换个新手机，看了好几次都没买。 他不是不知道钱紧，只是比我先想到：妈躺在病床上等着安心，大姐对着房贷单愁眉苦脸，我夹在中间左右为难，这些比存折上的数字更重要。 就像他常说的，钱没了能再挣，家人心里的疙瘩结住了，解起来可费劲儿。 晚上给妈打电话，她说今天能下床走两步了，声音里的底气比前几天足。 大姐后来知道了，发微信说“等我缓过来，这钱一定还”，我回她“一家人，说这些干啥”，对话框里的笑脸表情，比平时亮堂。 后来我悟出来，家里的事哪有绝对的“该谁多谁少”？先伸手的人，不是傻，是把情分看得比账本重。 今天早上拉开抽屉，那些缴费单好像没那么沉了，阳光从窗帘缝里钻进来，落在单子上，暖烘烘的——就像老公昨天那句话，熨帖得人心头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