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再吻我一次吗?"1944年,在德国的一间监狱内,一个20岁的犹太女孩向自己的情人索吻,没人想到这个吻会让纳粹的细菌武器计划彻底破产。 1942年的伦敦,军情五处的办公室里弥漫着烟草和焦虑的味道。 一份加密电报被破译:希特勒下令721研究所研发致命细菌武器,情报显示"一枚炸弹就能让泰晤士河两岸变成无人区"。 这时候有人想起了难民营里那个叫韦芳菲的女孩,她和研究所资料员谢丽娜长得几乎一模一样。 这个刚满19岁的姑娘那时还在啃着难民营的黑面包,全家在奥斯维辛的消息传来时,她把指甲掐进掌心。 当特工recruiter说明来意,她盯着对方制服上的徽章问:"能让我亲手烧掉那些资料吗?"三个月后的训练场上,她已经能闭着眼拆装微型炸弹,用德语背诵化学公式时,嘴角还带着烤面包的焦糊味。 1944年情人节那天,韦芳菲走进了721研究所。 真的谢丽娜被藏在荷兰乡下,而她穿着借来的蓝色连衣裙,在走廊拐角"不小心"撞上了亨利博士。 咖啡洒在对方白大褂上时,她看到这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耳根红了。 后来她总在档案室留到最晚,递文件时指尖故意擦过他的手背,听他讲东普鲁士的童年往事。 第五天夜里,亨利把她堵在实验室。 月光透过培养皿在他脸上投下蓝幽幽的光,他说保险柜密码是他母亲的生日。 韦芳菲在他咖啡里加了三倍剂量的镇静剂,看着这个陷入情网的男人倒在操作台边。 她用发夹撬开保险柜时,金属碰撞声在寂静的走廊里格外刺耳,那些标着"炭疽杆菌培养方案"的文件,被她塞进浸透汽油的帆布包。 警报响起时她刚跑出大门。 爆炸声把实验室的玻璃震成雪花,身后传来盖世太保的喊叫。 审讯室里,电击器的焦糊味和她头发的味道混在一起,她始终咬着嘴唇不松口。 直到亨利被带来,这个曾经说要带她看波罗的海的男人,此刻眼里只剩疯狂:"资料都在我脑子里,你毁不掉的。 " 监狱探视的铁窗隔开两个世界。 韦芳菲突然笑了,像第一次在档案室见面时那样歪着头:"能最后吻我一下吗?"亨利的嘴唇贴上来时,她咬碎了藏在臼齿里的氰化钾胶囊。 苦杏仁味在口腔弥漫开时,她听见自己的心跳和对方喉咙里的呜咽声重叠在一起。 后来盟军在721研究所废墟里找到半张烧焦的照片,穿蓝色连衣裙的女孩站在伦敦塔桥边,背后的天空很蓝。 档案显示,纳粹细菌武器计划因核心数据和关键科学家的同时消失,比原计划推迟了11个月,足够让盟军在诺曼底登陆前做好防御准备。 那枚从未投下的细菌弹,最终成了帝国档案馆里的泛黄卷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