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欧洲,尤其在德国,几乎看不到满身插管艰难出行的老人,更让人震惊的是,接近80%的德国老人,最后不是在医院离开的,这背后是一种彻底颠覆我们想象的生死哲学, 德国人对死亡的坦然,可不是天生的,而是从小就开始“上课”学来的,在德国的幼儿园,老师会带着孩子们种植物,从种子发芽,到长成小苗,再到开花结果,最后枯萎死去。 这种教育方式,让德国孩子从小就知道,死亡不是可怕的事,而是生命的一部分,等他们老了,面对死亡时,自然就不会那么恐惧。 我认识一个德国老人,70多岁得了癌症,医生告诉他最多还能活半年,他没哭没闹,而是收拾行李,开着房车去环游欧洲。 德国老人能这么“任性”,还因为有一套完善的法律给他们撑腰,2005年,德国出了《临终关怀法》,后来又升级成《安宁照护和安宁疗护法》,明确规定:医生必须告诉病人所有治疗选择,包括“缓和医疗”——就是不用拼命抢救,而是用药物缓解痛苦,让病人舒服地走完最后一程。 更重要的是,病人可以提前写一份“意愿书”,比如“我不要插管”“我不要电击”“我不要靠机器维持生命”,医生必须尊重这份意愿,不能擅自做主。 除了法律,德国的养老制度也很给力,1995年,德国强制推行了“长期护理保险”,就像咱们的医保,但更全面,劳动者和雇主都要交钱,等老了需要护理时,不管是居家照顾还是去养老院,费用都能报销。 这样,老人就不用为了“多活几天”而花光积蓄,也不用让子女背负经济压力。 在德国,临终关怀不是冷冰冰的医疗程序,而是一场温暖的“告别仪式”,老人们可以根据自己的心愿,选择怎么度过最后的日子。 有人想写完自传,有人想画完最后一幅画,有人想听一场音乐会,甚至有人想在星空下、听着海浪声离开,这些“任性”的要求,在德国都能被满足。 比如亚琛,有个专门做居家安宁服务的团队,有8个医生、40个护士,还有上百名志愿者,他们不光给老人送药、打针,还帮老人做饭、洗衣服,陪老人聊天、散步。 还有个老教授,得了绝症,医生说他最多能活三个月,他没选择住院,而是回家写自传,志愿者每天来帮他整理资料、打字,还陪他回忆过去,三个月后,自传写完了,老教授也安详地离开了。 德国人面对死亡的态度,看似“冷酷”,其实特别有人情味,他们尊重每个人的选择,不管是想拼命治疗,还是想舒服地离开,都由自己决定。 这种观念背后,是对生命的敬畏,他们知道,生命的质量比长度更重要,与其在病床上痛苦地活着,不如在熟悉的环境里,有尊严地离开。 反观咱们身边,很多人对死亡特别忌讳,觉得说“死”不吉利,老人病了,家属哪怕砸锅卖铁也要抢救,哪怕老人已经没有意识,也要靠机器维持生命,结果老人受罪,家属也累得够呛,最后人走了,还欠一屁股债。 其实死亡是每个人都要面对的事,躲是躲不掉的,咱们可以学学德国,从孩子抓起,让他们明白死亡是自然规律。 也可以推动“意愿书”的普及,让每个人都能提前规划自己的最后时光,更可以完善养老和医疗制度,让老人不用为了“多活几天”而倾家荡产。 生命就像一场旅行,重要的是沿途的风景,而不是走了多远,德国老人的生死哲学,或许能让我们重新思考:当那一天来临,我们该如何优雅地谢幕? 是躺在病床上插满管子,还是在熟悉的环境里,和家人朋友好好告别?答案,其实在我们自己手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