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2年,活捉日军坦克的19路军传奇营长罗坤,在生前留下的珍贵照片。他身穿军装,留着短发,腰间挂着手枪,胸前还别着一枚军功章。高大魁梧的身姿,古铜色的脸庞,映衬出军人在战火中才能磨练出来的刚毅和杀气 很多人不知道,罗坤不是出身将门的贵胄子弟,他的老家在广东台山的一个小村子,从小跟着父辈下地种稻,16岁那年家乡遭了洪涝,田埂全被冲垮,颗粒无收的日子里,他揣着半块窝头走了几十里路,才挤进了招兵的队伍。 刚入伍时他就是个不起眼的新兵蛋子,扛枪的力气都是靠每天练举石锁磨出来的,别人训练完躺倒就睡,他还蹲在营房门口琢磨刺刀拼杀的招式,凭着这股不服输的韧劲,他一步步从士兵升到了营长。 1932年的上海,早就没了半分十里洋场的繁华,日军的军舰黑压压地停在黄浦江面上,炮口直对着岸上的居民区,他们的坦克更是在闸北的街道上横冲直撞,钢铁履带碾过百姓的门板,也碾过军人的尊严。 那会儿19路军的装备差得离谱,别说反坦克炮,连像样的步枪都凑不齐,不少士兵手里的家伙,还是打一发就得拉一次枪栓的老套筒,子弹更是省着用,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开火。 罗坤所在的营负责守卫闸北一条狭窄的弄堂,那是日军坦克推进的必经之路。开战那天清晨,三辆日军坦克裹挟着浓烟冲了过来,机枪子弹像雨点一样扫在断墙上,碎石和尘土溅了他一身。他趴在残垣后面,死死盯着坦克的履带,他知道这铁家伙看着吓人,履带就是命门,只要炸断履带,再厉害的坦克也得趴窝。 他喊来两个老兵,一人揣着一捆手榴弹,还有一个刚入伍的新兵,手里攥着用油布包好的炸药包,新兵的手一直在抖,嘴唇都咬白了,罗坤拍了拍他的肩膀,没说什么豪言壮语,只塞给他一个水壶。他们趁着坦克转弯的间隙,猫着腰贴着墙根冲了出去,手榴弹被精准地砸在第一辆坦克的履带旁边,轰隆一声巨响,履带应声断裂,坦克瞬间停了下来,里面的日军慌了神,刚掀开舱门想爬出来,就被罗坤一枪撂倒。 剩下的两辆坦克想往后退,可弄堂太窄,根本转不开身,罗坤带着士兵冲上去,把炸药包贴在坦克的观察口上,逼得里面的日军举着手乖乖投降。这一仗打下来,活捉日军坦克的消息传遍了整个淞沪战场,士兵们的士气一下子涨到了顶点,连躲在防空洞里的百姓,都冒着炮火提着茶水和干粮来慰问他们。 罗坤胸前的那枚军功章,就是淞沪抗战后上级颁给他的,授勋那天他站得笔直,接过奖章时只说了一句话:“这奖是全营弟兄的。”他平时对部下格外护短,行军路上看到新兵扛着沉重的装备掉队,他会抢过背包自己背上;宿营时他把暖和的营房让给伤员,自己裹着薄毯子蹲在屋檐下过夜;训练时他要求严格,士兵出了错他会罚,但罚完又会手把手教,直到对方练会为止。 有个老兵回忆,罗坤从来没吃过一顿独食,哪怕只有一个馒头,他也会掰成好几份分给身边的人。他常挂在嘴边的话不是什么大道理,而是“咱们当兵的,守的就是身后的老百姓”。 可惜的是,这位能活捉日军坦克的传奇营长,没能等到抗战胜利的那一天。在后续的一次阻击战斗中,他带着部队死守阵地,日军的炮火炸塌了掩体,他被埋在碎石下面,被救出来的时候,手里还攥着那把陪伴他多年的手枪。他牺牲的时候才三十出头,连一张和家人的合影都没留下,只有这张军装照,定格下他刚毅的模样。 我们现在盯着这张老照片,看到的不只是一个穿着军装的营长,更是那个年代无数抗日军人的缩影。他们没有先进的武器,没有充足的补给,有的只是保家卫国的一腔热血。那些说“装备决定一切”的论调,在这些军人面前根本站不住脚,因为他们的胸膛里,装着的是整个民族的骨气。岁月会模糊照片的边角,却磨不掉那些用生命坚守的信仰。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