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时期，康熙曾经用30名宫女做了一次实验，虽然导致8名宫女死亡，但这次实验的结果，却使无数中国人受益终身。 深夜，紫禁城里的风带着一丝刺骨的寒意，吹过偏僻的延禧宫。突然，一声尖叫划破寂静，紧接着是杂乱的脚步声和宫人低声的惊呼。守夜的太监急匆匆提着灯笼跑来，却只看到一扇半掩的门，门缝里透出昏黄的烛光，隐约还有烧焦的气味。 那一刻，没人知道，这座冷宫里正在进行一场改变无数人命运的秘密实验——康熙与天花的生死较量。 事情要从几天前说起。那是个阴沉的午后，康熙站在乾清宫的窗前，望着院子里枯黄的树叶，神色凝重。他的十二阿哥，刚刚满月的孩子，脸上起了红疹，太医诊断后，低着头不敢吭声，只说了两个字：“天花。”这病来得太快，像一把无形的刀，悬在每个人的心头。康熙攥紧了拳头，指节泛白。 他小时候也得过这病，那种烧得人神志不清的痛苦，他记得清清楚楚。那年，他被送出宫，乳母整夜守着他，用湿布擦拭他滚烫的额头，才把他从鬼门关拉回来。如今，轮到他的孩子，他却无能为力。 太医院里，空气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一群御医围着桌子，桌上摆满了古籍和药方，却没人敢出主意。沉默中，一个年轻的太医壮着胆子开口：“皇上，臣听西洋传教士说过，他们那边有人用天花病人的脓液，涂在健康人身上，能让人以后不再得这病。”话音刚落，老太医狠狠瞪了他一眼，低声呵斥：“荒唐！”可康熙却转过身，眼神里闪过一丝光亮。他挥挥手，让那年轻人继续说下去。 这不是个简单的决定。用活人试病，谁敢保证结果？可看着十二阿哥日渐虚弱的小脸，康熙咬了咬牙。他知道，天花这东西，防不胜防。宫里每年都有人因此丧命，民间更是尸横遍野。他不想再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血脉，甚至整个大清的子民，被这种病魔吞噬。于是，他下令内务府挑人，开始这场前所未有的试验。 内务府的官员们接到旨意，头皮发麻。他们不敢动皇亲国戚，也不敢挑那些有后台的宫女，最后把目光落在了最底层——那些家境贫寒、无依无靠的女子身上。三十个宫女，就这样被点了名。她们被带到延禧宫时，天已经黑了。院子里点着几盏灯，风一吹，影子晃得像鬼魅。宫女们低着头，脚步拖沓，有人小声抽泣，却没人敢反抗。 实验开始了。西洋传教士洪若翰站在一旁，手里拿着细长的针管，针尖上挂着从天花病人身上取来的脓液。太医们站在他身后，皱着眉记录每一步。针扎下去时，一个宫女忍不住抖了一下，旁边的同伴赶紧握住她的手，低声安慰。没过多久，三十个人全都发了烧。屋子里弥漫着汗味和药味，有人呻吟，有人咬着牙一声不吭。太医们冷眼旁观，手里的笔却没停，纸上密密麻麻写满了剂量和症状。 第一轮实验过去，屋里安静下来。三十个人里，有四个没熬过去。她们的尸体被草席裹着，悄悄抬出去，埋在了宫外无人知晓的地方。剩下的二十六人，烧退了，脸上却留下了坑坑洼洼的疤。康熙亲自来看了一次，站在门口，隔着屏风问了几句。他没进去，只让人把数据拿给他。那一夜，他坐在灯下，反复翻看那几页纸，眉头紧锁。 可他不放心。万一这法子不保险，十二阿哥怎么办？大清的百姓怎么办？他又下了一道旨意，把这二十六个幸存者关进一间屋子，和几个天花病人混在一起。这次，针管里的剂量变了，有人扛住了，有人却再次倒下。又有四个宫女，带着满身的红斑和绝望的眼神，永远闭上了眼。延禧宫里那晚的尖叫，就是从这儿传出来的。 洪若翰站在院子里，抬头看着夜空，心里五味杂陈。他拿起笔，给远在法国的朋友写信，字里行间满是感慨。他写道：“此法虽残忍，却救人无数。八人殒地，然实验已成。”信寄出去后，辗转到了法国，被珍藏多年，直到2004年才重见天日。 实验的结果摆在康熙面前时，他终于松了口气。太医们算出了一个相对安全的剂量，只要照着这个来，人就能活，还不会再得天花。他立刻让人给十二阿哥试了。几天后，小家伙的烧退了，脸上只留了浅浅的痕迹。康熙站在床边，伸手摸了摸孩子的额头，眼角湿润。他知道，这条路走对了。 消息传出去，民间却炸开了锅。谁敢拿命去赌？有人躲着，有人骂着，说皇帝拿人命不当回事。康熙没急着逼人，他先让几个皇子接种。一个个都平安无事后，他才下令推广。百姓们见皇室带头，胆子才大起来。渐渐地，接种的人多了，天花的阴影也淡了。 那年冬天，紫禁城的雪下得格外厚。延禧宫的门被封了，里面空荡荡的，只剩几盏残灯在风中。康熙站在宫墙上，望着远处的灯火，心里却想着那八个再也回不来的宫女。她们的名字没人记得，可她们的命，换来了无数人的生。 历史翻过这一页，雪继续落着，掩住了所有的痕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