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知青戴建国在家人反对下，依然娶了一位智力有障碍的姑娘为妻，在新婚之夜，戴建国含泪解开妻子的衣扣，却没想到妻子一拳打了过来。 戴建国是个普通的知青，1979年那会儿，他已经回不了城，扎根在农村好几年了。生活苦，日子紧巴巴的，但他心里有股倔劲儿。那时候，农村里的婚姻讲究个门当户对，家里人盼着他找个能干的媳妇，帮着撑起这个家。可他偏偏看上了程玉凤，一个智力不太正常的姑娘。这姑娘长得倒不差，就是脑子慢半拍，干活不利索，说话也常颠三倒四。村里人背地里都说，这女的嫁不出去，谁娶她谁倒霉。可戴建国不这么想，他觉得程玉凤身上有股纯真，是那些精打细算的姑娘身上找不到的。 他这决定，不是一天两天想出来的。戴建国跟程玉凤认识挺久了，她家条件不好，爹妈老实巴交，平时也没人搭理她。有回下大雨，程玉凤傻乎乎站在路上淋着，戴建国路过，把自己的外套给了她。后来，他发现这姑娘虽然脑子不灵光，但心地好，干活虽然慢，却从不偷懒。他慢慢觉得，她比那些嫌他穷的城里姑娘强多了。家里人听说他要娶程玉凤，气得差点跟他断绝关系，骂他脑子进水了，村里人也指指点点，说他自找苦吃。可戴建国铁了心，觉得这日子是自己过，别人管不着。 1979年，两人结了婚。婚礼简单得不行，没啥排场，连顿像样的酒席都没摆。新婚之夜，戴建国心里五味杂陈。他知道程玉凤不明白结婚是啥意思，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啥。他小心翼翼，想让她慢慢适应，可没想到，刚解开她衣扣，她就慌了，一拳挥了过来。这一拳不重，却把他打懵了。他愣在那儿，眼泪掉下来，不是疼，是觉得自己是不是太着急了。这事儿后来传出去，村里人笑话他，说娶个傻媳妇连洞房都进不去。可他没生气，反而觉得程玉凤这一拳，是她不懂怎么表达自己的害怕。 婚后的日子，果然不好过。程玉凤啥也不会，家务活干得乱七八糟，烧个饭都能把锅烧穿。戴建国得手把手教她，连怎么叠衣服都得讲半天。有时候她犯糊涂，把刚洗好的衣服又扔进泥里，他也只能叹口气，重新洗。村里人看笑话的不少，说他这辈子算完了。可他从没后悔过，他觉得程玉凤虽然笨，但对他没心眼，从不跟他吵架，也不会嫌他没本事。慢慢地，他发现她其实能听懂一些话，只是反应慢，只要有耐心，她也能学会点啥。 日子久了，程玉凤对戴建国的依赖越来越深。他出门干活，她就站在门口等他回来，晚上睡觉得挨着他才安心。戴建国心里明白，这姑娘虽然智力有问题，但感情是真挚的。她不会甜言蜜语，可她会在他累的时候，傻乎乎地给他捶背。她不懂算账，可每次他给她的糖，她都留一半给他。这种简单的小事，让戴建国觉得，这婚姻虽然苦，却也有甜头。 当然，苦头也不少。家里人一直不待见程玉凤，逢年过节都不愿让她进门。村里有些闲汉故意逗她，看她出丑，戴建国气不过，跟人吵过好几次。时间长了，他也懒得跟人解释了，干脆带着程玉凤过自己的小日子。他心里清楚，这条路不好走，但他认定了，就得扛下去。他常跟自己说，娶了她，就得对她负责，不能让她受委屈。 几年过去了，程玉凤还是那个样子，没啥长进，可戴建国对她的心没变。他学会了接受她的局限，也学会了在苦日子中找乐子。村里人看他这么坚持，有些人开始佩服他，说他是个有情有义的汉子。当然，也有人说他傻，觉得他本可以找个正常媳妇，过更好的日子。可他从没觉得自己吃亏，他觉得程玉凤虽然不完美，但对他来说，就是最合适的。 到了后来，村里人也不怎么拿这事儿开玩笑了。日子久了，大家看戴建国把程玉凤照顾得挺好，也就慢慢接受了。有些老太太还夸他，说他这男人靠得住。程玉凤虽然脑子不好，但运气不差，碰上个肯对她好的男人。两人就这样，磕磕绊绊地过了一辈子。没啥大富大贵，也没啥惊天动地，就是普普通通的日子，却让人觉得有点暖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