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3年,郭婉莹难产住院,可他的丈夫却在寡妇家过夜。出院后,郭婉莹梳洗打扮一番

崆峒古韵长 2025-04-14 14:54:15

1943年,郭婉莹难产住院,可他的丈夫却在寡妇家过夜。出院后,郭婉莹梳洗打扮一番,敲向了寡妇家的门,看到躺在寡妇床上的丈夫,她微笑着说:“我来接你回家!” 于是,她好好拾掇了一番,拉着闺蜜就奔那寡妇家去了。门一开,嘿,老公吴毓骧正跟人家床上躺着呢,一脸的无精打采。郭婉莹那叫一个淡定,没吼没骂,就温柔地来了句:“走咯,咱回家。”这话听着平和,却跟大锤砸在吴毓骧心上似的。 吴毓骧的衬衫扣子还挂在寡妇的绣花枕头上,郭婉莹的珍珠耳坠却在晨雾里晃成了子弹。她倚着门框数旗袍上的盘扣,第三颗金丝线崩断的豁口,正对着床上那对露水鸳鸯的耻骨——这身月白色织锦缎是燕京大学舞会上的战袍,当年吴毓骧就是隔着这条摇曳的裙摆,发誓要给她全北平最轰烈的罗曼史。 寡妇的梳妆台摆着郭家送的珐琅粉盒,镜面倒映着三个人的荒唐。吴毓骧抖着腿套裤子,裤腰带上别着的瑞士怀表滴答作响,秒针扎进郭婉莹的太阳穴:去年七夕,这表还是她拿嫁妆里最后两根金条换的,表盖内侧刻着"一生一代一双人"。 这场捉奸戏码成了上海滩太太圈的圣经。牌桌上,穿貂皮的贵妇们嚼着雪花膏味儿的舌根:"要不说永安四小姐是留过洋的妖精,自家男人裤腰带松了,倒端着咖啡杯给野鸳鸯续杯。"她们哪瞧得见郭婉莹半夜奶孩子时,眼泪把真丝枕套腌出了盐渍——吴毓骧赌输的何止是忠贞,连女儿治肺病的盘尼西林钱都押给了百乐门的骰盅。 倒是她开在霞飞路的"云想衣裳"裁缝铺成了新式女性的避难所。橱窗里模特套着垫肩西装,胸口别着"女子自立会"的铜徽章。郭婉莹踩着缝纫机踏板教女工:"锁边要藏住线头,就像咱们藏住伤疤。"机器轰鸣盖住了隔壁当铺的算盘声——吴公馆的红木家具正被掌柜的戳着虫眼压价。 最绝的是1948年经济崩盘那夜。吴毓骧抱着十四万债单要跳黄浦江,郭婉莹拎着旗袍下摆追到外白渡桥,往他西装口袋塞了块永安公司的奶油蛋糕:"吃吧,断头饭得挑甜的。"江风把她烫卷的刘海吹成铁丝网,这个被战火炼成精的女人,竟在债主围堵中把服装店扩成了三层洋楼。 文革时农场批斗会上,红卫兵把她按在猪圈里喝问:"资本家的娇小姐,凭什么骨头这么硬?"粪水顺着银发滴进嘴角,她咂摸着笑了:"你们该问我爹,怎么把澳洲的硬小麦基因生进了我骨髓里。" 背后的老式缝纫机被砸得齿轮飞溅,有个铜质旋钮滚到脚边——正是当年吴毓骧送她的定情物,刻着歪歪扭扭的英文"Forever"。 九十岁遗嘱签字那日,郭婉莹把捐献遗体的钢笔停在半空。窗外交响着股票大厅的电子屏与弄堂的麻将声,她突然扭头对护士说:"知道吗?1943年我去接他回家,其实兜里揣拆线剪刀。" 剪刀早锈在历史褶皱里,倒是她骨子里的体面,像那件月白旗袍的滚边,任时代怎么撕扯都没绽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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