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学良在杀杨宇霆、常荫槐时,他们还跟着一个武装警卫连,这个全部由心腹组成的卫队,无疑是杀杨常二人的最大障碍。张学良是怎么解决这个问题的? 张学良得知杨宇霆和常荫槐带着武装警卫连前来,心里清楚,硬来肯定不行,一旦发生冲突,场面必定失控,后果不堪设想。他在大帅府里来回踱步,眉头紧锁,苦苦思索应对之策。 青砖地上的影子晃了七八个来回,张学良突然踢翻黄铜痰盂:"备酒席!要全聚德的鸭子,东来顺的羊肉!"转头吩咐卫队长万纪毅:"给杨总参的弟兄们单开三桌,茅台管够。"这招叫"酒肉穿肠过,枪栓松三分",老虎厅外支起二十米长的流水席,警卫连的子弹袋全挂在椅背上晃悠。 杨宇霆跨进大帅府门槛时,瞥见自己卫队正搂着奉军划拳,鼻子里哼出声冷笑。他哪知道张学良早往酒坛里掺了蒙汗药,后厨切墩的"大师傅"全是手枪队扮的。常荫槐摸着腰间勃朗宁刚要说话,少帅亲兵端着果盘贴上来:"常督办尝尝这冻梨,刚从松花江冰窟窿里捞的。"话没说完,果盘底下顶出黑洞洞的枪口。 最绝的是那台德国造电话机。张学良提前把总机线掐了,改接进自家警卫室。杨宇霆的副官刚摸到电话摇柄,接线员娇滴滴说:"总参的兄弟喝高了?给您转醒酒汤!"转手就把警卫连动向报给了埋伏在耳房的狙击手。 老虎厅的座钟敲响七下,张学良突然捂着肚子:"两位稍坐,我去取哈密瓜醒醒酒!"杨常二人相视一笑——这毛头小子果然怂了。他们哪晓得少帅闪进隔壁密室,万纪毅正带人给二十把盒子炮上膛,子弹压得咔咔响。再回来时,张学良手里托着个鎏金果盘,盖子一掀:"尝尝这西域进贡的..."话音未落,果盘落地炸出信号,屏风后冲出十二条黑衣汉子。 枪响得比东北二人转的锣鼓点还脆。杨宇霆倒地时眼镜摔出三米远,镜片里映着常荫槐太阳穴喷出的血雾。外头警卫连的酒劲刚上头,就被缴了械按在油腻腻的八仙桌上。有个兵醉眼朦胧喊:"别闹!接着划...五魁首啊..."话音未落,脑袋栽进酸菜白肉锅里。 善后更是刀切豆腐两面光。张学良连夜给南京发电报"整顿纲纪",给杨府送去的抚恤金能买下半条中街。日本领事馆刚听到风声,少帅的亲笔信已塞进邮筒:"东北的事不劳皇军费心。"转头把杨宇霆的日本陆军士官学校毕业证扔进火盆,看着灰烬笑出声——原来撕碎东洋文凭比放鞭炮还解气。 多年后沈阳故宫展出那柄处决杨常的勃朗宁,解说员总爱说:"少帅这手叫'快刀切黄油'。"却没人提黄油里掺了多少蒙汗药、多少虚情假意的茅台酒。权力场上的生死局,从来都是笑脸迎人,袖里藏刀。
1943年,新四军活捉了国民党副总司令韩德勤,陈毅愁眉不展,想装作不认识放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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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果果绿泡泡
完全胡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