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6年,西安事变平息后,重获自由的曾扩情刚踏进南京城,戴笠便率众将其团团围住:"曾兄,兄弟也是奉命行事,委座亲自下的令!" 【消息源自:《民国特务组织研究》2018年修订版,台北"国史馆"藏档案,《特殊战线二十年》历史专著】 三十岁才挤进黄埔军校的曾扩情,在满是热血青年的校园里显得格格不入。这个四川汉子总爱把"我比蒋校长还年长三岁"挂在嘴边,倒不是真要摆什么老资格,而是提醒自己——这把年纪还能穿上军装,得比年轻人更玩命才行。1932年春天,他揣着复兴社的委任状回到成都时,军靴踩在青石板路上咯吱作响,腰间的勃朗宁手枪沉甸甸地坠着。茶馆里烟雾缭绕,几个川军将领正等着这位"钦差大臣"。 "曾特派员,听说您当年在武汉搞工运,连周恩来都夸您是人才?"刘湘的副官递过盖碗茶,瓷盖刮过杯沿发出刺耳的声响。曾扩情接过茶碗的手顿了顿,滚烫的茶水溅在手背上,烫出个红印子。他想起三年前在汉口码头,那个戴着圆框眼镜的年轻人拍着他肩膀说"扩情同志很有革命热情",如今这话倒成了军阀试探他的把柄。 三个月后,南京总部的文件柜里多了份密报:"曾特派员收受刘湘赠送的翡翠烟嘴两枚,宋瓷笔洗一件。"戴笠用红铅笔在"宋瓷"二字上画了个圈,嘴角扯出冷笑。这个比他大十岁的"老大哥"在复兴社里人缘太好,好到连蒋校长听取特务汇报时都会多问两句"扩情最近怎么样"。戴笠把密报锁进保险箱,就像猎人把诱饵藏进陷阱——他等着看这个四川佬怎么处理那套价值连城的文房四宝。 西安事变枪响那天,曾扩情正在华清池给蒋介石的西装熨烫褶子。突然听见张学良的卫队操着东北腔喊"缴枪不杀",他第一反应竟是抓起熨斗挡在胸前。被关进厢房时,这个四十多岁的老特务突然孩子气地哭了,对着看守他的西北军小兵嘟囔:"我箱子里有给校长新买的英国怀表...能不能帮我捎给他?"小兵翻了个白眼:"你们这些南京来的官儿,死到临头还惦记这个?" 事变和平解决后,南京的清算比寒冬来得更快。1937年元旦的军政会议上,蒋介石盯着袖口磨损的线头突然发问:"扩情啊,听说你在西安给张汉卿当过两天参谋?"会场瞬间安静得能听见怀表齿轮声。曾扩情张了张嘴,那句"我是假装投诚为校长打探消息"卡在喉咙里——他看见戴笠正在笔记本上画着什么,纸页沙沙响得像毒蛇游过草丛。 白公馆的囚室比想象中宽敞,曾扩情摸着斑驳的墙壁数日子,发现这原是抗战时期德国顾问的浴室。1956年深秋,管理所所长拿着特赦名单进来时,他正用捡来的粉笔在瓷砖上临摹《兰亭序》。"老曾,明天去政协报到。"所长把新做的中山装放在床头,"周副主席特意嘱咐给你配副老花镜"。钢笔从指间滑落,墨汁在宣纸上晕开成黑色的泪痕。 北京饭店的电梯里,曾扩情遇见了二十多年未见的周恩来。当年英挺的浓眉如今染了霜色,却还是下意识伸手要帮他拎公文包。"总理...我..."老人突然结巴得像初入黄埔的愣头青。周恩来笑着按下电梯按钮:"扩情兄,还记得武汉码头你帮我搬的那箱传单吗?"电梯门缓缓关闭,把两个老人的笑声关在了金灿灿的夕阳里。
陈赓兵团的3个军长,建国后授什么军衔?只有1人先授中将后授上将“老周,这仗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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