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9年,鲁迅花了3500大洋,在北京八道湾胡同买下一个四合院,共有32间房,面积超过500平米。为了凑够房款,鲁迅卖了绍兴的祖宅,又向银行贷款了500大洋。他把全家人都接过来,四年后,他却被二弟媳赶出家门。 鲁迅在教育部任职,还是个科长,同时在好几所学校讲课,加起来每月收入不算低。 而家里兄弟三人,大哥鲁迅,二弟周作人也在北京做事,在北大教书,但不是教育部正式职员,算临时工性质,收入没鲁迅稳定。三弟周建人没固定工作,主要靠着两位哥哥。 鲁迅辛苦攒钱,加上把老家绍兴的老宅子卖了,又他狠狠心向银行借了五百大洋,最终买下了北京八道湾胡同的一座大四合院。 这院子可不小,前后三进院落,加起来有三十二间房,占地超过五百平米。光买这院子的钱,搁现在,少说值个几千万甚至上亿。 房子拿到手,鲁迅立刻回绍兴把家人都接到了北京新家。按说鲁迅是出钱的大头,这房子主要靠他才买成的。 他对家人安排很周到,母亲和他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朱安,住在中间的第二进院子。 他让二弟周作人一家和三弟周建人一家,分别住在最后面第三进院子左右两侧。 鲁迅自己呢,反而搬到了最前面第一进院子的厢房里去住。 这个安排,仔细一想,挺能反映鲁迅心里的难处。 原来妻子朱安是母亲选定的,是旧式的包办婚姻,鲁迅自己并不同意这桩婚事,实在拗不过母亲才勉强接受。 鲁迅想到她回老家也是孤零零没依靠,只好让她留在北京,在自己母亲身边,互相也算有个照应。 这份婚姻有名无实,鲁迅心里有根刺,所以到了新家,他也没想过要和朱安同住,索性自己搬到前院住。 一家人算是团聚了,三个大男人白天都要出门上班挣钱,可当家管钱成了个问题。 朱安不识字,显然管不了账。这个管家的担子,落在了二弟周作人的日本妻子羽田信子身上。 羽田信子这人挺有来头,她原本是周作人在日本留学时租住房子里的一个女佣,周作人被她迷住了,回国后不久就把她接来中国成了亲。 羽田信子性格挺泼辣,来了之后没闲着,还把自己的妹妹介绍给了鲁迅的三弟周建人。这下好了,两位日本媳妇进了周家的门。 鲁迅和周作人的工资加起来一个月能有六百块大洋左右,这在当年绝对算富裕的中产之家了。 这些钱,鲁迅绝大部分都交给了羽田信子管理开销。 但刚开始可能还好,但日子一长,羽田信子心态就变了。花钱变得非常大手大脚,甚至有些刻意摆阔的意味。 她出门,非得坐当时还很稀罕的小汽车,家里用的东西,吃穿用度,通通要跑到日本人开的商店去买,价钱贵得多;盖的被子褥子,用了才一年就嚷着要换新的,旧的随手就打发给了家里的下人。 最让人说不过去的是,她明目张胆地拿周家的钱,尤其是鲁迅挣的那份工资,去补贴她在日本的娘家。 娘家一家子的开销,甚至弟弟妹妹在日本留学的花费,都从这笔家庭收入里出。 鲁迅挣的是辛苦钱,看着自己上交的钱被这样花销,心里自然不高兴。 他是个实在人,有时免不了会念叨几句,说家里开销太大了,省着点花多好。 这话传到羽田信子耳朵里,她可不乐意了,她就开始想办法挑拨鲁迅两兄弟的关系。她私下里对自己的丈夫周作人说鲁迅的坏话,编造出一些非常难听的事。 她编造说鲁迅老是偷偷溜到他们窗外听墙角,还编排出鲁迅偷看她洗澡这种事。 但没想到的是,一向温和甚至有点懦弱的周作人,竟然轻易就相信了自己妻子的话。 他不仅不相信大哥的人品,还跑去和鲁迅大吵一架,甚至动手打了起来。 随后,他竟然真给大哥写了一封断绝关系的绝交书! 事情闹到这地步,羽田信子撕破脸皮,干脆用恶毒的日语对着鲁迅叫骂,毫不客气地逼他从自己买的四合院里出去。 鲁迅是个要脸面,更是个宁折不弯的人。 1923年8月2日,鲁迅收拾了自己简单的行李,带着他的妻子朱安,默默地离开了这个他辛苦购置、一手建立起来的家,搬了出去住。 从此以后,鲁迅和周作人兄弟两人彻底决裂,恩断义绝。 后来周作人回八道湾看望母亲时,也从来不跟大哥鲁迅说一句话,形同陌路。 十三年后,1936年10月19日,鲁迅在上海去世。消息传到北京,早已与大哥断绝关系的周作人,那一天没有去送大哥最后一程。 但是,后来有人发现,他那天在他讲课的地方,反复地讲解古代颜之推写的《兄弟》篇。 回首这段往事,那大院子里的变故,羽田信子的挑拨无疑是一个直接的导火索。 她肆意挥霍鲁迅血汗钱,而且她为了排除异己、巩固自身在家中地位而捏造谎言,她的存在,也使得周家的其他人,比如三弟周建人和他的日本妻子,后来也各有各的不幸遭遇。 老母亲在风烛残年,看着儿子们反目成仇,想来也是痛心的。 周作人后来在日本人占据北平时做出错误的选择,虽说主因在他自己,但家庭环境、身边人的影响,恐怕也不能说全无关联。 信息来源:陈漱渝《鲁迅史实求真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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